個月,大夫交代我每日都得走動,日後生的時候才不至於太辛苦。”
“那就遵從醫囑吧!”弘晝隨口回了句,而後準備離開,雲柔見狀不甘心,又對他道:
“明日是妾身的生辰,妾身許久未與五爺一同用膳,希望五爺看在孩子的份兒上,能陪妾身一起慶生。”
她怕弘晝不應,是以特地拿孩子說事兒,弘晝看著她那隆起的腹部,想著她懷胎不易,猶豫片刻,終是點了點頭,
“嗯,知道了。”
得他應承,雲柔心下暗喜,想著終於能有機會與五爺相處了。
道罷此事,弘晝並未多做停留,與詠舒一同回往寧昭院。
她二人素來有矛盾,弘晝曉得詠舒看雲柔不順眼,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主動解釋,
“你別多想,我只是看在她生辰的份兒上,才決定過去陪她用頓膳而已。”
詠舒無謂笑應,“即便不是生辰,你去見她,我也不會說什麼,畢竟她是你的女人。”
“可我現在只有你,我已經很久沒碰過別的女人了。”
弘晝自認對她很特殊,詠舒又豈會不懂,他之所以這般“專情”,無非是因為他還沒有開啟她的心鎖,所以這段時日,他才會“獨寵”她一人,一旦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便會逐漸失去興致。
正因為清楚這一點,是以詠舒從來不會認為弘晝是真的愛上了她,說到底,這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遊戲的角逐。
詠舒也不在意他的心究竟有幾分真,不論是真是假,該變的時候,終歸會變的。
她看得通透,也就不會計較弘晝與其他的女人親近,但云柔是個特例,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害她,詠舒不可能與她和解,現下雲柔懷有身孕,弘晝才沒有碰她,待她生下孩子,或許弘晝還會與她歡好。
一想到這一點,詠舒便覺膈應,然而這是將來之事,她這會子計較這些無用,明日愁來明日愁吧!
詠舒說到做到,回房後還真就將那無字籤送給了弘晝。
在此之前,她根本不知道無字籤的事,還是月禾提及,她才曉得,這無字籤就放在陪嫁箱底部的一方盒子裡。
當她去拿無字籤時,無意中發現那盒子底下還墊著一本書,詠舒拿起來瞄了一眼,“避火圖?這是什麼?”
出於好奇,她翻開一頁,當看到裡頭所畫的內容時,詠舒星眸圓睜,面頰頓紅,當即合上了書冊。
然而下一瞬,她腰間一緊,弘晝已然自背後環擁住她,不懷好意地笑道:“偷看避火圖?看來你是想嘗試新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