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虎雄卻愈說愈是激動,語氣一頓,更加溫柔的道:“蘭妹妹,我對你的愛心,可表天日,本來在初見之時,我便私自起誓,終生永侍於你的身側,作為不二之臣,孰料天公作對,今竟要我去苦修二年,來化解蛟腦惡質,這,這實在是令人難過。蘭妹妹,你曉得我是多麼捨不得離開你啊?若是你肯同我在一起去,又有多麼好呢?”
風蘭聽他愈說愈不像話,恨不得打他兩個耳光,或找個地隙,鑽將下去!
但目前一動不得,只好將眼睛緊閉起來,給他個眼不見為淨。
那知,虎雄竟然是得寸進尺,歪身躺在風蘭身畔,一手更撫摸到風蘭的酥胸上來了!
風蘭驚怒交集,霍然睜目怒視,卻因不能轉頭看不見虎雄。
虎雄一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同時將臉湊近風蘭耳邊,喃喃說道:“蘭妹妹,我實在捨不得你,那小子有那點比我好,蘭妹妹竟會喜歡他?前幾天我真的氣死啦!現在好啦!那小子一走,蘭妹妹,你同我一齊去好嗎?”
說話之間,虎雄的手,已開始脫解風蘭的扭扣,一顆,一顆的,在虎雄是逐漸的接近理想。
但在風蘭,卻恍似一步步走向了悲慘的命運。
皆因,她從虎雄最後的那句話中,恍然覺悟,自己是中了虎雄的暗算。
那軟麻穴,正是虎雄點的,他分明是看出自己對他的冷淡,而蓄意來汙辱自己!
這一個驚人的發現,不但令風蘭忿怒,同時除卻無言的流淚之外,她又能用什麼來表示反抗呢?
風蘭淚出泉湧,剎時間,淚溼沾枕。虎雄微有聽覺,身俯視著風蘭淚痕縱橫的玉頰,裝作詫異的詢問,道:“蘭妹妹,你怎麼哭啦?呀,我明白了!你也不願意離開我嗎?唉!我也是呀!”
說著,恬不知羞的,不顧風蘭目中射出忿怒之光,竟而俯首向風蘭臉上吻去!
風蘭如接毒蛇,羞急怨怒,一齊交作,覺得腦中“轟”的一響,頓時急暈過去!
就在此時,在野外漆黑的官道上,龍淵也正在心急如焚的,連夜趕路!
其實,他沒有什麼急事,他這麼做,只是想遠遠的離開風蘭而已!
原來,上午在白石山,龍淵意外的發現雲慧,化裝成老婆婆,藏住一旁,被風蘭誤認為是武夷婆婆。
及至龍淵近前,雲慧似有意不願相見,竟而不待語畢,轉身疾走而去!
龍淵自與雲慧分別,日常體及,過去雲慧對他的種種深情,令人刻骨難忘,恨不得早日重逢,互訴衷腸。
這一發現,誠令他喜出望外,又豈肯坐失良機,輕輕放過?
故此,龍淵對風蘭打個招呼,頓時施展絕頂輕功,風馳電掣般追了下去!
兩人輕功,龍淵卻是強勝半籌,但因起步較遲,相距過遠,一先一後,一時也追不上!
而云慧也怪,任憑他在後高叫留步,卻似是充耳不聞,反拼出全力,愈奔愈急!
龍淵因此心頭更急,想不出她為何不願看見自己?
眨眨眼,兩人先後奔掠下山,越過白石山鎮,已來到一片郊野。
兩下距離,遂漸縮短,龍淵心中方自一喜,卻突見前方出現了一片密林!
雲慧疾掠入林,等龍淵自後趕到,卻再也找不著她的蹤跡了!
龍淵頓時懊惱萬分,在林中一邊搜找,一邊高叫著“慧姐姐”!
那聲音,微顫而脆,正是他的本音,但若是有人看見他此時白髮蒼蒼的樣子,一定會笑出聲來!
找了會兒,龍淵已穿出林隙,正有失望傷心,霍見林邊樹枝上,高懸一方白素羅帕!
龍淵心中一動,掠身擷在手中,頓覺有一股熟悉的幽香,沖鼻而人!
心中一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