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的走了。
青唐城外,雲丹和劉仲等人焦急的等待。足足三個月,阿奴像是被人間蒸發了一樣,明明只有邦馬匆匆來過一次,他說阿奴的喇嘛老師不讓他見阿奴,所以他不知道狀況。
直到一直駝隊走過,他們才發現後面的紅衣喇嘛,領頭的是邦馬。
他們認出了阿波。但是那兩個回鶻人看著怎麼那麼彆扭。眾人定睛一看,男的是阿羅,那個穿著大翻領右衽窄袖紅錦袍,戴著白色面紗的嬌小女子,長眉黑中帶青,眼睛黑的像紫葡萄,那是阿奴?
雲丹和劉仲面面相覷。
阿奴眨了眨長長地睫毛,得意洋洋:“是不是很漂亮?”
雲丹一把拉過她,忍著笑打量了一番。劉仲也湊過來:“眉毛上這是什麼?別告訴我是草汁。”
“什麼呀?這叫青黛。”
“擦掉吧,你化妝的時候是不是沒有看鏡子?”雲丹和劉仲哈哈大笑。
“不行。”阿奴掀開面紗,兩人下了一跳,白慘慘的臉上居然是血盆大口,面紗上都蹭了一些白粉和紅色的口脂。
兩人忽的醒悟過來,等會要見宗喀王,這樣化妝安全些。一路上,他倆不懷好意的瞄著阿奴,不是嗤笑兩聲。
阿奴翻個白眼,也不想想她是為了誰忙,把自己搞的這麼醜,難受死了。
宗喀王看見喇嘛送的兩隻珍貴白虎很是高興,他正愁不知道送什麼樣的禮給那個中原最尊貴的老太太才合適。
他轉頭髮現阿羅面貌俊秀,果然對他的雙胞胎妹妹阿奴很感冒。阿奴微微掀開一點面紗,他就興趣缺缺地把頭撇開了。
因為雲丹和阿奴等人都是喇嘛們帶來的,他們被安排住在了一起。
一進屋子,阿奴就迫不及待把臉上的東西都給洗了。口脂據說是紅藍花汁做的,算是生物化妝品,還好些。那白粉卻是含鉛的。
她洗完臉一轉身,差點一頭撞進雲丹的懷裡,被雲丹趁勢一把摟住。阿奴才發現屋子裡的人都走光了。
見他湊過來想親自己,阿奴促狹地指指那盆水。
雲丹看了看那盆渾濁的水,跟宗喀王一樣興致全消,手卻不肯送,苦笑著懇求道:“好啦,讓我抱一會,幾個月沒看見你,想得要命。”
阿奴狠狠地用力一扯他的鬍子,雲丹慘叫一聲,捂著臉跳開了,阿奴心情大好,做個鬼臉,笑嘻嘻地走了。
雲丹呆愣半晌,長嘆了一口氣又追出去。不管怎樣,阿奴肯給他好臉色看已經不錯了。
雲丹想起來阿奴他倆的身份是藝人,他們會表演什麼?唱歌?他可以肯定阿奴五音不全,雖然她的嗓音很清脆;跳舞?她哪裡比得過宗喀王的那些回鶻舞姬;難道是馴獸?都都和羅羅只會搗蛋,跟它們的主人一樣。
阿奴見他追出來問,伸手招來正準備打盹的羅羅合都都,做了個手勢。兩隻白毛團無精打采的瞪著雲丹,不情願的蹲坐下來,兩隻前爪拱起來做了個‘恭喜發財’的樣子。
雲丹失笑:“就這些?”也太簡單了。
“誰見過白虎會作揖?奇貨可居。”
“光憑白虎不夠資格讓中原的皇太后願意接見你們。”雲丹低聲道,額上冷汗涔涔。他們的計劃是 白虎表演後讓皇太后接見阿羅和阿奴,然後用劉仲替換阿羅上場。謀劃了半天,阿奴這裡居然有這麼大一個漏洞。
對哦!阿奴恍悟。這下子怎麼辦?
他們問過劉仲,皇太后會在什麼樣的情況下借鑑表演藝人?
當然只有表演的別出心裁出彩的。劉仲也懵了,跟雲丹一樣,他盲目的相信阿奴。卻忘記了她從來沒有進過宮廷。
眼看就要出發了,他們心急如焚。最後阿奴決定試一試‘溜索’。
他們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