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翻過她的東西,否則應該早就發現了。
嗯,也不難想,畢竟顧先生的修養擺在那裡。
晚夏這樣的說辭,顯然顧邵之是不會信,“那個時候你不是挺討厭我的,連看我一眼都覺得煩,還能把扔掉的戒指撿回來?”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不許她逃避。
在那雙深邃的眼眸裡,撥開表層的笑意,晚夏似乎能捕捉到底層更加發複雜的情緒。
低聲說,“不是煩……”
“那是什麼?”
夜晚的風,很涼爽。
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面龐,癢癢的,晚夏眨了眨眼,彎唇淺笑,“你都不知道你多有魅力,我怕自己重蹈覆轍,所以不能心腸軟。”
討好的意味不難分辨。
現在,此刻,顧邵之在她眼裡看到了星星,亮晶晶的,比夜空裡的星辰還要明亮。
像很多年前一樣。
她醉眼迷離的站在雪地,跌進懷裡後,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她喝了很多酒,認錯了人,黑白分明的眸裡蓄著水光,聲音涼的如同掛在窗邊的風鈴被微風輕輕吹動,“你能請我跳支舞嗎?”
他的肋骨,就是在那一刻被上帝抽走的。
顧邵之的瞳眸微微一怔,那一張一合的緋色柔軟像是一根羽毛撓了一下他的心尖,有些癢。
“今天嘴這麼甜……”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我想嚐嚐。”
晚夏沒聽懂,懵懵的,“啊?”
顧邵之笑了笑,也沒解釋,俯首就勾起女人的下巴,然後含住她的唇瓣。
屬於男人的氣息濃烈的壓了下來,帶著淡淡的菸草的味道侵佔晚夏的呼吸。
男人溫柔卻不失強勢的吻,像是帶著流電一般,麻痺她的神經末梢,像是被蠱惑了一般,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回應他的吻,手臂也不自覺的攀上男人的肩。
外套被剝落。
等晚夏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抱進臥室的大床上了。
只開著一盞壁燈,光線昏暗柔和,在特定的情況下,多了幾分曖昧的氣息。
“晚晚,我想要你,”薄唇細細的吻著她耳下的肌膚,嗓音低啞暗沉,“可以嗎?”
朝思暮想的女人就在身下,他只要挑開最後一層遮擋,就能為所欲為。
柔軟的身子,緋紅的臉蛋,浸著水光的杏眸,如同小貓舔食般細細的輕吟,對他來說,無一不是誘惑。
晚夏偏過頭,臉頰紅的彷彿能滲出血來,“我如果說不行……你是不是就不來了?”
也真是稀奇,什麼時候還開始在乎她的感受了。
畢竟顧先生在情事上從來都是強勢的一方,就算她不願意,只要他想,她所有的掙扎和牴觸在他眼裡都不是問題。
強來的事情,也不是沒幹過。
顧邵之低低的笑,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繞到背後解開那層阻隔的扣子,低啞的嗓音接近模糊,“你想得美。”
晚夏,“……”
她也是無語了,“那你還問我幹什麼?”
她軟糯的嗓音根本不像是在發脾氣,透著蝕骨的嬌媚,勾著顧邵之想狠狠的欺負她。
“先給你打個招呼,因為明天早上……”男人抬起頭,含笑凝著她,黑眸裡的溫度愈加濃烈,“你可能下不了床。”
晚夏,“……”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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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灣今天請假了,沒去醫院上班。
老婆在家,慕先生當然得陪著,他在書房也可以工作。
南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溫柔的開口,“安歌啊,媽媽跟你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豌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