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有一封在她打掃門外的雪時掃了出來,搞得她緊張的如臨大敵,只怕萬一信沒有安全的落在自己手裡,而是被被人看到,會是什麼結果,浸豬籠當尼姑關起來一輩子…。
所幸她擔憂的這些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發生。
“六嬸好。”她和周良玉一起說道。
六嬸笑著點點頭,就站在門口,喊了幾句玩鬧的小孫子,又歪著頭看自己門外掛著桃符。
宋三娘子在內喊周良玉抬桌子,周良玉便進去了。
周良玉前腳走,劉梅寶便見六嬸抬腳過來了。
“我看看姐兒家的桃符寫的什麼。”她口裡說道,似乎怕劉梅寶立刻走了一般,小碎步急急的就到了跟前。
劉梅寶被她嚇得後退一步。
“姐兒,可有什麼要我捎送的?”六嬸低聲說道。
這意思是。。
劉梅寶的臉騰地紅了,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因為自己似乎聽懂了她這句話的意思,頓時答覆沒有也不好意思,不答覆裝傻她也裝不出來,一時便愣住了。
“有句話也成。”六嬸見她神情,忙又說道。
這句話說完,見著姑娘猛地轉身進去了,六嬸尷尬的站在原地。
“六嬸,忙完了?”宋三娘子從屋子看到她,打招呼道。
“是。”六嬸回過神應了聲,目光又落在劉梅寶身上,見著姑娘腳步快快的進了屋子,便看不清了。
“這桃符的字寫的真好。”六嬸笑道,一面找話說。
宋三娘子便走出來與她說話,東拉西扯一番,眼看天都黑下來,劉梅寶並沒有走出來的跡象。
看來是沒信也沒話了,六嬸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告辭走了。
“她有什麼事?”周良玉帶著幾分不悅說道,幫宋三娘子抄去身上的雪花,“沒見咱們等著吃飯呢,做好的菜又涼了。”
“我看她好似有什麼話要說,只是又不便說。”宋三娘子說道,一面端起菜要去熱,看劉梅寶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桌子旁,看著桌上的菜心神不寧一般。
“你做什麼呢?也不知道把菜熱熱去。”宋三娘子皺眉道。
劉梅寶哦了聲,站起來端盤子,和她一起進了廚房熱了菜出來。
經過這一插曲,一家人終於在桌前坐下來,周良玉給三人斟上酒。
“你妹妹怎麼能吃。”宋三娘子說道。
劉梅寶正有些好奇的端著酒杯嗅這古代的酒,聞言笑道:“過年嘛,就喝一杯。”說著只怕喝不到,忙衝宋三娘子舉起來,整容道,“舅媽,這些日子,你辛苦了。”
這句話雖然簡單,但卻讓宋三娘子心裡一暖,也沒責備她,看著劉梅寶仰頭吃了。
“哎呀,真難喝。”劉梅寶旋即側頭呸呸兩口。
這酒又酸又澀,除了辣乎乎的,半點她所熟知的酒味也沒。
宋三娘子和周良玉只當她吃不得酒,瞧她這樣子便都忍不住一笑。
“該,說不讓你吃,偏不聽。”宋三娘子起身給她倒了水,說道。
“真是可惜啊。”劉梅寶喝了口水,又吃了口菜,才緩解了不適,一面又看著酒杯嘖嘖搖頭。
“可惜什麼?”周良玉笑道,一面仰頭吃了自己的酒,一副解饞的樣子,伸手又要去倒,被宋三娘子奪走了。
看著周良玉第一次露出撒嬌的神態,求著娘讓自己再吃一杯,劉梅寶不由再次嘆息,就這種味道的酒還值得這麼稀罕,這要是將現代的酒拿來了,還不搶瘋了。
只可惜,她根本就不知道酒是怎麼釀造出來的,也談不上靠著制酒發大財了。
“知識就是金錢啊。”劉梅寶夾起一筷子肥膩膩的白肉,深刻的感嘆一句,大口吃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