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驚訝。
俞念恩看了看手腕上的鐲子,羞澀的笑了:“這個是冥的媽媽送的。”
玲姨當然知道這是誰送的,因為她看見馮嵐戴過的,而且也知道這是個什麼來歷。她看著俞念恩,臉上就浮現出開心的笑來:“念恩,這是好事啊!”
“好事?”
“容先生都沒有說什麼嗎?”
“他讓我好好收著,不過,這隻鐲子好像太貴重了,我都有些……惶恐。”的確,惶恐應該是最貼切的詞語了。
先是王姨,現在又是玲姨,看她們的那種表情,俞念恩就覺得這隻鐲子來歷肯定不一般。
“念恩,這隻鐲子的確很貴重,而且有著不一般的意義,我的話,你明白嗎?”
“啊?”俞念恩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問,“王姨說這是傳家寶貝,難道這是專門傳給容家的兒媳婦的?”
玲姨樂呵呵的笑了,她點點頭,從俞念恩手裡拿過空杯子說:“我就覺得你跟容先生般配,這樣看來,應該是定下了。”
祖傳的寶貝都拿出來了,這事也就是板上釘釘,跑不了了。所以,玲姨的心情很是激動。
俞念恩的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花,什麼情況啊?這樣貴重的禮物為什麼要送給她啊?
她跟容北冥的關係,容北冥最清楚啊!幹嘛還讓她好好收著?
“念恩,樂傻了吧?我看容先生那麼疼你,肯定,不久就會跟你求婚了。其實,就算是不求婚,他能把這隻鐲子戴在你手上,那就是定下你了。”
“不可能!”俞念恩苦澀的笑了,怎麼可能?他昨晚都沒有提過這隻鐲子代表的意義。
不管怎麼說,他心裡肯定是沒想過結婚這事的。鐲子給了她,大概就是想要她給他生個孩子,有了孩子,以後分手了,這隻鐲子她勢必是會留給孩子的。
鐲子依舊是容家的傳家之物,哪裡牽扯得上什麼婚姻?
“念恩,我去讓他們準備晚餐了。”玲姨還以為俞念恩害羞,不好意思了,於是拿著杯子離開了練功房。
俞念恩走到落地窗前,看著窗外西斜的陽光落在了花園裡的那一片薔薇花上。
粉的、白的,紅的,錯落著爬滿了藤架,花色各異,形態萬千。那曲曲折折的藤蔓,淡妝濃抹的花朵,幽幽雅雅的芬芳讓她的心情略微好了些。
☆、念恩,我們生個孩子吧?。
粉的、白的,紅的,錯落著爬滿了藤架,花色各異,形態萬千。那曲曲折折的藤蔓,淡妝濃抹的花朵,幽幽雅雅的芬芳讓她的心情略微好了些。
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的頸後忽然一陣溫熱,細腰被一雙大手給環住了。
“看什麼?那麼出神?”容北冥從她的頸間把頭抬了起來,柔聲問。
俞念恩沒有說話,這個男人總是可以這樣,把他們之間的所有問題都拋在腦後,由著…性…子溫柔,由著…性…子發火。
溫柔起來,好像他們就是一雙愛的情深的戀人;發起火來,她就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交易下產生的沒有生命的玩物。
“好玩嗎?”想到這裡,她隨口就問。
“什麼?”
“我啊!你覺得我好玩嗎?你不是說我傻嗎?傻乎乎的,好玩嗎?”她在笑,所以語氣很淡,卻也不生硬。
容北冥放開她,身子不自然的僵了僵。
她轉過身,仰起頭看著他,臉上綻放出一個嫵媚的笑容:“一起玩吧!我答應你,給你生個孩子,不過我有個條件。”
玩?一起玩?他的額頭爬滿了黑線,唇角繃得緊緊的:“條件?說!”
“孩子,換我的…自…由!我很累,玩久了我會發瘋的,所以……”
“我要是不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