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產,你,有那麼多顧慮嗎?”
“那不一樣,那是……那是意外……”
男人盯著她,似笑非笑的問:“跟你結婚,你會生嗎?你……是想我娶你嗎?”
她愣住了,結婚在他的眼裡就是一件那麼輕描淡寫的事情嗎?她用力的想掙開他,他的雙臂卻越收越緊。
“不是什麼都可以拿來玩的,”她生氣的大聲說,“容北冥,在你眼裡,婚姻跟孩子都可以拿來做交易嗎?”
“我說過,我想的,都能做到;我要的,都能得到。”
“……”
“我對你好嗎?”
“……”
“就算是一場交易,我給你的,都還換不來你的心甘情願嗎?”他覺得自己對她算很好了,所以他想要,她就必須給。
哪怕是孩子,哪怕是婚姻,她都必須心甘情願,不能反抗。
“相愛的人才能結婚,而我們不想愛,”俞念恩冷冷的說,“你要是真想要孩子,就算我還你的,我給你生。但是,我們要籤一份協議書,以後要是分手了,孩子必須歸我。”
“你倒是想得周到,連分手的事都想好了,”容北冥的臉色愈加的陰沉了,他鬆開她,讓她站了起來,然後自己起身一邊向外面走一邊說:“不願意生就算了,你以為我很想要?”
他的語氣冷淡到極致,神情也是漫不經心。
衣帽間裡,只剩下俞念恩呆呆的站著,心酸澀得很,以他們的關係,他能同意她給他生孩子,應該算是對她很好了。
可是,兩個沒有未來的人,孩子生下來,會幸福嗎?
而且,萬一到了分手的那天,不事先簽好協議,孩子自己肯定是帶不走的。那隻會讓別的女人來做她孩子的媽媽,這樣的結局是她無法承受的。
……
回去的路上,他們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俞念恩更是靠近了車門,把自己限制在狹小的一角。
她的右手搭在左手腕上,細細的摩挲著那隻玉鐲子,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倚著車門,她有些疲憊的閉上了雙眼。
昨晚被容北冥拉著折騰了好久,後來又被他惹生氣了,覺沒睡好,早晨又起得早,極度疲倦的她一會就沉沉的睡去了。
……
醒來的時候,俞念恩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臥室裡拉著窗簾,可她隱隱覺得應該是下午了。
她掙扎著坐起身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看時間,果然是下午四點了。她慢慢的下床進了浴室去洗漱。
下了樓,玲姨笑著問:“念恩,睡得好嗎?容先生叮囑了千萬別吵醒你。”
“還好!”床氣未消的俞念恩,捂住嘴又打了個哈欠,渾身都懶洋洋地。
“想吃點什麼?我去給廚師說。”
“算了,還不餓,都快吃晚飯了,別麻煩了。”
“那怎麼行?喝點牛奶吧!我讓他們早點開晚飯。”玲姨笑著去了廚房。
☆、念恩,我們生個孩子吧?。
“那怎麼行?喝點牛奶吧!我讓他們早點開晚飯。”玲姨笑著去了廚房。
俞念恩點點頭,去了練功房。
雖然她沒有穿練功服,但是緊身的白色小可愛,和淺灰色的修身運動休閒褲,還是可以讓她自如的把腿搭在了把杆上。
她壓了壓腿,從褲包裡摸了根黑色的髮帶,把烏黑的長髮挽了個結,綁在了腦後。
“念恩,你在這啊!來,把牛奶喝了!”玲姨端著牛奶走了進去,然後把杯子遞給了她。
“謝謝玲姨!”俞念恩接過牛奶,把腿放了下來。然後慢慢的喝著牛奶。
“念恩,這隻鐲子……”玲姨看到了她手腕上那隻漂亮的玉鐲,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