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靜靜的聽完範薇說完這些話,心翼翼的問道:“那範總,您想要我做什麼呢?”
“雖然你是大圈,劉應雄是澳門人。但是你們都是道上的人,多少有點聯絡吧?我想你幫我和公司一個忙。幫我們溝通一下。我們願意出錢買那三塊地,但是價錢實在是太高了。或者我們可以賠償他們一筆合理的數目,然後他們修改一下計劃,要知道一旦商業大廈和別墅區建了起來,那三塊地的地價翻一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們並不吃虧。”
白天差一點昏倒,自己真的這麼象黑社會。好半天他才期期艾艾地說道:“範……範總,我真的不是黑社會。”
“不可能?”範薇回道。
“我向毛主席保證,不但我不是黑社會。上溯我家祖宗三代都沒有人加入過黑社會。”白天高舉右手過頭。
“真的不是?”範薇一臉失望。
“確實不是。”白天趕緊說道:“對不起啊,範總要知道有今天,我一定早就加入黑社會了。”
範薇強忍著沒有笑,問道:“那你是誰?別告訴我你是一普通人?”
“我確實就是一個普通人,如果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我是一個喜歡尋找漏洞的人。”白天回答。
“尋找漏洞?那你就幫我找找這事情我們有什麼漏洞可鑽?”範薇今天向白天說這番話,原本就是死馬當作活馬醫。
白天猶豫的望著範薇。
“你不會不幫我吧?”範薇用她那咪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能把劉應雄的資料給我看看嗎?”白天問道。
“這裡都是。”範薇開啟一個抽屜拿出一本資料夾遞了過來。
白天快的翻了一遍,搖搖頭:“我不是警察,這些對我沒有用。我想要的是遊戲規則。”
“遊戲規則?”範薇愣住了。
“就是他名下有哪些賭場。賭場有多少種賭博的方法。各自的遊戲規則是什麼樣的?”
“這些有什麼用?”範薇問道。
“不好說,看了之後我才知道。”白天聳聳肩。
花還是那樣的紅,草還是那樣的綠,天還是那樣的藍。
白天一來到夢境,雙手一揮,天空中出現了一群鳥兒,它們排成一字圍著薛雨打圈,並且不斷的嘰嘰喳喳的叫著。
草地上到處都是計算機。因為薛雨一直纏著白天變出一臺巨型計算機出來,可惜白天對巨型計算機所知不多。而對於級計算機薛雨的所知只有一句:由八個或更多的節點組成、作為單個高xìng能機器工作的叢集。因此白天對於薛雨提出需要高度和大儲存量的計算機自然無法滿足。唯一能滿足的就是變出一百多臺286來,組成一個區域網,也算是對薛雨的唯一慰籍了。
“這些電腦太破了。”薛雨對於白天的到來,鳥兒的出現沒有欣喜,只有抱怨。
白天搖搖頭,沒辦法,薛雨記憶中的那些程式實在太大,可憐的286們不得不用頻繁的宕機來進行抗議。
“老白,有什麼事嗎?看你的樣子心事忡忡的。”一年多來,薛雨對她稱呼由大哥哥、哲哥、白哥最後演變到了老白。白天覺得老白這個稱呼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乍一聽和老爸差不多,總之比白哥(八哥)要強多了。於是,也沒有提出什麼異議。
白天把範薇的事情這麼一說。
薛雨一下從原地蹦上三尺高,然後展開翅膀在空中飛了三圈(她硬是要求白天賜予了一幅翅膀從此可以任意飛翔)。然後懸在空中“啪啪啪”敲了白天三下腦袋:“不用說你這個笨蛋一定答應她了。”
白天解釋道:“你沒有看到她那個樣子真的挺可憐的……”
“可憐你個頭,人家是億萬富翁的女兒。你還可憐人家,你有這個資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