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後悔了。於是她走到門口,猛的一下把辦公室的門開啟:“你走吧!”
“什麼?”白天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你可以離開星海玩具了。我跟財務說一下,下午你就可以去結賬了。一路平安。”說著,她走回桌子,拿起墨鏡和挎包,重又向門外走去。看樣子是要外出。
“我……範總。”白天迅擋在了門口:“範總,對不起。我雖然沒有什麼本事,但是隻要我能做的,你吩咐吧。”
“總公司現在面臨窘境。事情是這樣的。”範薇把門開上。二人重新坐下後娓娓道來。
“你應該知道集團公司是一個綜合xìng的公司,主業是房地產和飲食業。香港房地產成本太高,所以總公司早就把目光投到了內地。海南建省以後,更是把海南列為重中之重。即使因為**年的政治風波,海南的房地產受到了衝擊,大家紛紛看淡,房價一度跌破元一平方米。我父親依然堅持困難只是暫時的。他的眼光果然沒有錯。海南的房地產從去年就開始回暖,今年更是逐步升溫。”範薇話鋒一轉,長嘆了一口氣:“可是誰知道我父親不知不覺得罪了人。去年年初,海南的房地產還是很低迷。但是我父親覺得淡市很快就會過去,因此就在三亞投資一億三千萬標下了一塊地,準備在那裡興建一個大型的購物中心,另外再開一片別墅區。當時的地價不高,參與投標的人也不多,只有一家劉氏地產表現的比較積極。但是當我父親報出一億三千萬的時候,他們還是退卻了。公開投標,價高者得,這是正當的商業行為。我父親當時根本就沒有在意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劉氏地產。經過了一年多時間,海南房地產已經升溫了,三十五層的商業大廈如今已經蓋了大半。別墅區也正在興建。公司正準備按照現在的慣例把樓花先賣出去。可是沒想到的是,前幾天公司收到了劉氏地產寄過來的信。”
“信中是他們的三份計劃書。原來今年他們在公司那塊地的東面、南面、西面各悄悄的收購了一塊地。並準備在東面建一個垃圾堆放場捐獻給當地政fǔ。南面準備興建一棟殯儀館,然後也無償捐獻給當地政fǔ。西面建一個擺放骨灰盒的紀念堂,再加一個做花圈的作坊。”範薇笑得很難看:“要是他們真的這麼做的話。公司的那些別墅恐怕就塊一平米。也沒有幾個人會來買。而購物中心也很難招到商鋪來租。這個時候我父親派了人調查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家劉氏地產雖然是一家前年才全~文~字成立的地產公司,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展很快,最重要的是公司的老闆是劉應雄。一個黑道大亨。他二十多年前靠賭業起家,如今在香港、澳門,臺灣有數十家賭場。”
“我父親從來不去招惹這些牛鬼蛇神,可是想不到這一次撞到鬼了。他知道這次不吐點血肯定是不行的,於是找了去疏通。想不到全然沒有用。對方一口氣提出要不然三個億把他們手上的三塊地賣給我們,要不然八個億他們收購我們的地和手上的專案。可是他們的三塊地加在一起也不過三千萬。而公司的這塊地按現在的地價已經至少過了三億。此外在這個專案上我們已經投入了將近九個億。而他們如果不搗,我們能夠獲取的利潤以及這棟商業大廈給我們公司帶來的品牌效益更是無法準確預計。我父親一聽到這個訊息,當時就氣的進了醫院。前兩天,我回香港為的就是這件事。雖然父親現在病情沒有什麼危險,但是現在暫時主持公司的我哥卻是焦頭爛額。對方現在雖然什麼也沒做,但是明白著如果我們想要招商或者賣樓花,他們就會把計劃向社會公佈。因此,我們只能把招商和賣樓花的計劃暫時延期。可是問題不解決,如果繼續開工的話,說不定投的越多,將來賠得越慘。而且公司還向銀行方面貸款了五個億。如果銀行一旦獲得訊息,很可能要求我們提前還貸。到時候……咳,後果我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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