燻的有些暈乎,但還沒有完全傻掉,看見成澤傲站在車旁向她招手時,臉‘色’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由‘陰’轉晴,變臉比翻書還快。
“怎麼才回來,公司這麼忙嗎?”
男人拉著她,將她塞進車裡,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嗯,你怎麼一個人跑賭場來了?沒讓人跟著嗎?”
雖然知道她有超能力,但還是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他原本是派人保護她的,結果被她一口回絕,說有人跟著像被人監視一樣,連上廁所都覺得有人偷窺,渾身不自在。
成澤傲沒辦法,派去的人明明是做隱形的,結果都被她一一揪出來,吼著攆滾蛋了,他只能兩眼乾瞪,感嘆‘女’人無才便是德這句話真的很有深意。
“剛才在賭場裡我碰到個人,好像來頭不小,我們兩個還‘交’了手。”
男人一驚,忽然捧住她的雙肩,上下打量她一翻,擔憂地問,“沒事吧?”
成澤傲是見慣了打打殺殺的事兒,一聽‘交’手兩個字,腦子裡的第一反應就是打架。凡事遇到有關於她的事,好像所有的理智啊、穩重啊什麼的,全他媽不翼而飛了。有時候他都想去司徒那查一下,看看心臟到底有沒有完全恢復,不然這大腦怎麼就有點不受控制了呢?
朝陽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哼道,“沒打,就賭了一局,他輸了。”
然後她把剛才在賭場裡的經過,一一說給他聽,當然,她只是撿重點說,對於那個男人無理的要求,說輸了讓她陪他睡一晚,這句話她隻字不敢提,否則,憑她對成澤傲的瞭解,一準兒得讓阿桑調監控,然後查到那個人,再把他一槍崩了不可。但在還沒有‘弄’清那人的真實身份之前,她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更不能把成澤傲牽扯進來。
成澤傲曾經是撂過話的,說誰敢碰她,他就做了誰,就連看她的眼神也不能有一丁點的情愫,這句話她依然記憶猶新。所以說今天,她可是又做了件好事兒,救了一條人命呢!
“京城裡來的?二十多歲?”
男人在腦海裡努力搜尋著,如今政界剛從京城調來兩人,緊跟著又出來這麼一個紈絝子弟,這中間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巧合,應該有著某種聯絡。
“丫頭,以後別動不動就跟那些人硬碰硬,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以後碰到這種事一定要及時給我打電話,至少要讓我知道你的具體位置,明白?”
“不明白,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憑什麼事事都要向你彙報。再說了,像這種紈絝子弟不好好教訓教訓他,都枉費我重生一次,下次再讓本姑娘碰見,我見一次踩一次,直到踩死為止!哼!”
成澤傲無語了,眉頭打結,按都按不平,這丫頭能不能有點正常人的思維?非要跟惡勢力做鬥爭,就為了爭口氣?
靠!
然而,這件事沒過多久就揭開了‘迷’底。
除夕的前一天晚上,市長成華祥舉辦了一場小型晚會,說是慶祝‘春’節,也為香港迴歸響應國家號召。
朝陽雖然沒去,但成澤傲卻應邀出席,在宴會上遇到了一個男人,和朝陽當初的描述差不多,他正是新上任城建局局長衛年的小兒子,衛超。
當然,為了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成澤傲刻意在人家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拍了一張他的照片,拿回來指給她看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猜的不假,果然是他。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男人看著手機裡的照片,忍不住將手機重重地摔在了書桌上,好像摔的不是手機,而是衛超。
“你看那個姓衛的怎麼樣?有沒有對你爸不敬的地方?”
京官兒到哪兒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這種發自內心的優越感,彷彿從古至今就一直流傳著,從未斷過。
成澤傲哼了兩聲,兩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