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要不要換一個玩兒法?”
朝陽忽然毫無正形地笑了起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男人一怒,狠狠瞪了手下一眼,“找死呢你!”太他媽讓他丟臉了,還沒玩兒呢,就打退堂鼓了。
那人吃鱉地瞟著她,惡狠狠的兇相,像要把她碎屍萬斷一樣。
“不換,就來這個,咱說說遊戲規則吧,輸的那方替贏家做件事兒,如何?”
她滿意地點點頭,覺得還算公平。男人見他點頭,臉上笑意就更濃了,“說吧,你贏了準備讓爺做點什麼。”
“姐不貪,你就當著大家的面叫我一聲姐,夠意思吧!”言外之意,只動動嘴皮子,沒什麼大不了的。
男人卻無聲無息地笑了起來,嘴裡蹦出一個‘行’字兒,然後傾身向前看著她,那眼神透著點猥瑣,她明明穿的很厚,卻有一種被人剝光的感覺,“我的要求更簡單,你要是輸了的話,就陪我睡一晚,你看看,你要是我的尊嚴,而我要的只不過是一個晚上,便宜你了不是?”
朝陽不假思索,爽快說道,“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這邊有好戲看,圍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幾人團團圍住。荷官拿來盅鼓和骰子,放在茶几中間,然後站到一旁,等待吩咐。
男人咧開嘴,指著桌上的東西說,“‘女’士優先。”
呵,還有點紳士風度,不過她不傻,衣冠禽獸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一點都不過份。
“比誰的點子大,還是比誰的小?”
“大。”
朝陽隨便搖了幾下,開啟一看,二、五、六點,加起來正好十三點,形容他,可謂再好不過。
場上的人大半都笑了,紛紛‘交’頭接耳說,這丫頭是輸定了。對面的男人也‘陰’惻惻地笑起來,那眉‘毛’,直接把她貶進了十八層地獲,要多低有多低。
他拿起骰子也是隨意搖了兩下,人家小姑娘都沒那麼較勁兒,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太認真不是?盅鼓落下的一剎那,空間和時間都像靜止了一樣,大家紛紛盯著那盅鼓看,等待揭穿‘迷’底。
鬼眼慢慢恢復,昏暗的燈光下,看不見她任何變化。
男人含笑揭開盅鼓,但,等他看清那三枚骰子的點數時,臉上的笑容就慢慢轉為‘陰’沉了,不可思議地看著一二三個點。媽的,這是怎麼回事?
手底下的幾人也嚇的兩‘腿’打顫,他們老大在京城那可是常勝將軍,什麼時候輸過?更何況現在還是輸在一個小丫頭手裡,簡直令人不可思議!
“叫姐吧,我等著呢。”
“臭丫頭,找死吧你!”
剛才被兇的那人掄起鐵拳頭就想捶過來,總算找到機會收拾她了,害他被老大罵。
“喲喲喲,京城裡來的怎麼這樣,玩兒不過就打?各位鄉親父老都說說,哪有這樣的道理?以為咱們小城小縣的就好欺負?”
男人霍地站起來,那臉‘色’,別提有多難看,黑的像豬肝一樣,踹了一腳沙發,就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朝陽坐在沙發上,不怕死地衝著幾人背影笑起來,“還沒管我叫姐呢,這麼沒禮貌!”
……
成澤傲是到家後,發現房間空空無人,這才給她打的電話。飯菜還蓋在桌上,都已經涼透了,那丫頭顯然還沒吃飯。
電話打進來時已經是夜晚九點多鐘,她坐在賭場裡竟也沒覺得餓,估‘摸’著成澤傲該到的時候,這才從賭場裡走出來,一邊走一邊給高軍打電話,“上次不是說賭場禁菸嗎?怎麼還沒掛牌?趕緊去‘弄’,裡面烏煙瘴氣!…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他們愛來不來,來了就得聽我的!”
啪地一聲結束通話電話,頭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