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臉上帶著笑意。
其實他不是不擔心,之所以那樣說,不過是為了讓她心安而已。世間萬物都有其弱點,只要發現,便能一舉攻破,他要做的,就是在別人要傷害她之前,先把危險一一排除!
……
1997年元旦來臨的前一天,齊嶺市發生了一件震人心魄的大事兒,那就是城建局鄭局長和辦公室魏主任,被人秘密檢舉揭發,說中飽私囊貪汙受賄,雙雙被檢察院扣押並查封,這件事,一時間震動了不少政界的官員,大家紛紛開始提高警惕,拒絕商界的一切活動,以求自保。
朝陽從黑鷹會回到怡景苑,看著書房的門半敞著,於是推門走了進去。
成澤傲見她進來,神神秘秘地將一個東西快速塞進了抽屜,“怎麼不讓我去接你?”
“揹著我又做什麼呢?該不是什麼壞事兒吧?”
她走過去,作勢要開啟抽屜,可男人先一步上了鎖,“暫時先不告訴你,過一段時間就知道了。”
她一屁股蹭到深褐色的辦公桌上,低頭掰著手指,兩條長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告訴你一件事兒,我暗中讓高軍去查那個所謂的大少爺的訊息,但還是毫無結果,這個傢伙好像再一次消失了。”
成澤傲似乎早有預料,上半身向後靠去,銀色休閒款西裝影影綽綽,“他是來者不善!丫頭,以後無論去哪兒,都要向我彙報行蹤,明白?”
“成澤傲,那個姓鄭的和姓魏的事兒,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說來這件事確實像他的風格,暗中玩兒把戲,估計沒人能比得上他。再說,上次的事情她從頭到尾都說給了他聽,這個男人又一向睚眥必報,怎麼可能容許別人對他的女人有想法兒?
誰知,男人卻搖了搖頭,拉住她的手腕,一個用力,便將她帶進了自己的腿上,“沒有,這件事確實不是我做的,不過,有一個人可能性很大。”
“是誰?”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餘曙光,上次你們在酒店門口送客的時候,其時我就站在不遠處,看得出來,那個傢伙對政府裡的官員沒有好感,甚至還帶著點排斥,所以,我想很可能是他。”
目色有些驚詫,她忽然想起來有件事兒確實很蹊蹺,“這麼說似乎有點道理,這次法院對那個兩個人傳票的時候,說他們貪汙受賄,還舉了一些例項,但很奇怪,並沒有提到我們公司,不知道是沒查出來,還是有人故意隱瞞,倘若這件事兒真是曙光做的,那麼整件事看起來就合理了很多。”
男人一隻大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以食指撫平她的眉心,冷不丁地將她的頭搬過來親了一下,這才似笑非笑地說道,“先不管這些,你只管負責期末考試,其他事情,咱們以後再說,嗯?”
“考試還不是小意思,姐可是雙博士學位,哪是你這種山野村夫明白的?”
“什麼?”
成澤傲怒了,雖然他不是什麼博士,但好歹也是軍校出來的高材生,雖然一直在社會上混著,沒在學校呆過幾天,但哪回考試不是第一?敢說他是山野村夫,這丫頭是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女子無才便是德,看來,還真有那麼點道理。
室內開著暖氣,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男人手心微一用力,變準確無誤地抓住了她的軟勒。
“哈哈哈…成澤傲,你放開我,我快不行了,好癢…”
“還敢說老子是山野村夫嗎?嗯?”
“不敢了,不敢了,我求饒。”
……
城建局的兩位縣級領導落馬後,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算不得什麼大事兒,太陽依然東昇西落,工作的工作,幹活的幹活,就算天塌下來,還有高人頂著不是?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