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個得好好照顧自己。”
星天來笑的甚甜:“會的;鬼魂已飛去啦。”
宋兩利道:“知了!”不便再和她感應,拎迴心神。轉向張朝英,道:“魂魄回來了。”
張朝英凝目注視長生牌位,忽見陰風一陣,牌位抖動,張美人立即下跪膜拜,喊著:
“爹,女兒不孝……”先前仍在戲耍,此時卻不敢造次,悲心懺悔。張朝英亦拜禮相迎。
宋兩利則略顯窘困,畢竟“仇人”見面,總有嫌隙,道:“天師您可回來麼?能否幫幫忙?……”
張天師終顯淡淡魂影。張美人仍悲責不斷,直道父親死去,自己卻不在場,張天師安慰道:“一切都是命,日後自個得小心照顧自己。”
張美人伏叩而泣,直道:“知了。”
張天師轉向宋兩利,輕輕一嘆:“你仍執迷不悟麼?還要我幫忙?”
宋兩利幹聲道:“已往恩怨能否一筆勾消?星天來在鬼域,實也無害。”
張天師道:“日後出門,必定成災成難,尤其她妖法了得,心性又飄浮不定,遲早將被邪異份子奉為祖宗,進而危害一切。”
宋兩利道:“可是,有晚輩在旁指點、照顧應無問題才是……”
張天師道:“你即是受蠱惑最深者,快快醒悟吧!”
宋兩利眉頭直跳:“晚輩即綠龜法王轉世,怎可能受蠱惑?若真如此,毋需前輩教誨,恩師即修理得天昏地暗了。”
張朝英目光一閃,聽其首次承認佛陀轉世,雖證實所有傳聞,然其當真俱綠龜法王慧根?
張天師冷道:“你修行不夠,怎會是妖女敵手?還不快快醒悟,難道要毀了道行麼?”
宋兩利眼看溝通無效,暗歎全是天命,道:“對於妖女之事,晚輩慢慢檢討,然您自殺一事,總不能栽贓星天來吧?”
張天師表情邪異,冷道:“我的確因妖女而亡!”
宋兩利道:“至少不是她殺了你,拜託前輩向掌門說明,否則我可慘了。”
張天師哈哈異笑:“你原即甚慘!唯有如此方能解救。”不肯說出死因,卻轉向張朝英:“表師侄,你快把他逮捕,囚於天師爐鼎,煉他三年五年,助其修成正果。”
那天師爐鼎,長寬只及半人高、兩人寬,只能打坐或蹲伏,困在裡面,通常為修行衝關所用,且每次頂多十天半月,超過一月或半年,恐得真正得道之道長或神僧才行。
宋兩利心想關個三五年,那豈非變成殘廢。眼看張天師不肯相助,留此無益,已興起逃去唸頭,道:“不必用天師爐鼎啦!我家多的是,既然無緣溝通,日後再談!”說完掉頭即去。
張美人見狀急迫:“小妖道既要我幫忙,竟敢先逃麼?”攔切而去。
張朝英亦迫劍逼來:“問題未解決,你不能走!”
宋兩利直叫苦,身在天師府,且碧水崖在後峰三里處,若想殺出去,恐陡增傷亡,心念乍起,突地轉攝向張天師魂魄,道:“天師可要說實話,你的確自殺無誤!”竟然向一代宗師玩起攝腦大法。
張天師頓覺全身魂魄將散,始知宋兩利攝功了得,自己雖已修行,然靈法未及於對方,且剛脫離肉身,元氣正弱,怎堪受其催攝,一時無法抵擋,喝向張朝英:“別讓他胡亂施展妖法!他竟敢向我下手!”說完往長生牌位一鑽,躲入裡頭。
張美人聞言喝道:“小妖道:你竟敢向我爹下手?!”一拳打去,直中宋兩利臀部,又自追殺過來。
宋兩利唉呀欺跌,趕忙掠退,倉皇急道:“你怎可胡亂暗算我重要部位?”方才一時大意,背對對方,臀部果真遭殃,摸來竟也疼痛。
張美人暗自想笑,然喪事在身,強忍笑意,斥道:“連我爹都敢暗算,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