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麼?”
仍自追殺,宋兩利想逃,張朝英趁此一劍又抵住宋咽喉,冷道:“天師已交代,你得留在天師府,直到真相大白再說。”
宋兩利急道:“別動刀動劍,我另有辦法可證實他的確壽終正寢!”
張朝英冷道:“還有何法可耍?想衝散天師魂魄,那是不成!”
宋兩利道:“沒那回事!我可計算出,其生死日期!若是吻合,自非自殺。”
張朝英詫道:“你當真能窺陰陽兩界?”一般人俱陰陽眼,只能窺及鬼魂身影,而能算出生死日期,道行更高數倍,張朝英亦無此功力,自是詫訝。
宋兩利道:“算了即知!”隨又掠回張天師牌位,拜禮後,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您就順天意吧!”盤坐下來,開始以通靈大法搜向過往情景,腦門不斷幻出張天師身影,似在追掠幽冥,亦似飛昇入天,渾渾幻錯,不易捉摸。
追掠一陣,突現張天師正於天師西宮窺及本命天星,而其窺瞧者正是東天玉堂星,既如星名,自可以“五行飛星術”算出殞落日期,立即撤功,喜道:“我已知天師本命天星乃“玉堂星”,正可算出其殞落日期!”拿出星象秘笈查對。
張美人喝道:“那是我爹秘本,怎在你手中?”
張朝英亦覺有異,宋兩利急道:“不干我事,是天師放在下北赴番國時所贈,看來應該還予你們,但得等算出日期再還好麼?”
張美人道:“算不出,你死定了!”
宋兩利道:“一定算得出來!張掌門,你我一併算吧,否則算過之後,你又不信!”張胡英亦覺異術,遂共同測算,他雖未專精卻曾涉獵,知宋兩利方法正確,故未多言。仔細等待結果。
足足花兩刻鐘,宋兩利經過繁複方法,始算出日期,正是正月十七子時兩刻,此星殞墜,喜道:“那正是和極樂聖王作戰受傷時辰,天師原即該去世,他乃以道家引魂術撐到鬼域,故必定自殺無誤。”
張美人道:“鬼扯麼?隨便算個數字,即要我們相信麼?哪有連天星殞落皆能算出日期者?”
宋兩利道:“此即為天機,每個人皆有一顆本命天星,若能窺之,則可知生死玄關,張掌門亦該如此門道才對。”
張美人問向張朝英:“真有此事?”
張朝英道:“以星象、靈學來說,確有此事。”
張美人道:“那表師叔亦知自己生死玄關了?”
張朝英道:“此得多年修行才行,我只窺其貌,尚不知其神髓,但你爹確有此功力。”
張美人道:“這麼說,表師叔已相信我爹是自殺了?”
張朝英已掙扎,如若以觀星測象法門,多少信得宋兩利幾分,然表師伯卻以“引魂術”
延長性命,當然算是活著,隨又在鬼域死去,終究仍和妖人有關。
正掙扎中,張天師再度現身,道:“縱使我乃靠引魂術活命,最後撐之不了而尸解,然則祖列宗早有遺訓,必降妖除魔以護靈界清淨,妖女已活百餘年,早該命喪,且其揹負千萬條人命,實不宜再活存人世,朝英當遵守遺訓,儘量除之為是。”
張朝英拜禮:“是,弟子謹遵遺命。”
宋兩利急道:“此遺命不合實際,該修正啦!”仍想解釋,張天師截口道:“探問題當以宏觀法門觀之,妖女或許改過向善,但其獸性隨時將暴發,屆時遭殃必是無辜百姓,何況魔道知之,必定附著,如妙佛禪師等人,其危害更巨,反正其已活了兩甲子餘,已算鴻福齊天,早點飛昇亦無憾事,你何需只顧及小小交情而忘了其危險心性?”
宋兩利嘆道:“改過向善即該原諒,何況她根本善良到家,從未變壞!”
張天師道:“開悟吧!”說完閃失不見。
宋兩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