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借這個機會再去會一會曾經與他有過魚水之歡的許筱秋和許諾姐妹兩個,那可真是一對尤物呀。可眼下事情如此緊急,哪還有閒心尋花問柳。
大衛直接來到了省武協。馬老正在會見幾個客人。
“你怎麼來了?不會是看我這個老頭子來的吧?”
“正是專程來找您的呢。”
“小子不說實話了。那怎麼不早打個電話過來?”
“我打電話讓您接我還是怎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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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幾天不見倒會說話了!說吧,什麼事兒?”馬老的語氣給人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
大衛看還有客人,不便說話。便說:“不急,你們先談吧。”
那幾個客人見大衛跟馬老關係很不一般,而且似有急事兒,便起身告辭了。馬老也是個急性子,見大衛突然來訪,知道定有大事。要不也不會求到他的頭上來的。
“不會是又跟什麼人結下了什麼樑子了吧?要是這樣,你還是去找你師傅去吧。誰讓他教出這麼個徒弟來的?”老馬打趣著道。
“我是來求你給一個人治病的。”
“什麼病?”
“顱外傷。”
“怎麼傷的?”
“摔倒傷了小腦顱骨。”
“什麼情況了?”
“顱內積淤,已經吸出,但依然昏迷不醒。而且我也不敢保證那淤血吸出之後就能好起來。”
“你的什麼人?這麼著急?”
“我的一個大哥。”
“人在省立醫院?”
“人已經不能挪動,還在我們臨江人民醫院裡躺著。”
“那這樣吧。我已經應了一個手術。不大,三個小時差不多就能結束。手術一旦完成,我就去你們那兒。”
“那我等您。”
“不用。我自己還能開車,要是我連車子都開不了的時候,怕是也就差不多要見我的老祖了。”馬老很不忌諱說到死什麼的,是一個真正的樂天派。
“您還記得去臨江的路?”
“老馬識途。另外,我女兒也從美國回來了,我想讓她跟我一起去,也多一些臨床的經驗。”
“我師妹?”
“叫師姐,她可比你大。”
大衛傻傻地笑了。
大衛算了算,這中間還有三個小時,他回去並沒有什麼事要做。出了省武協之後,他懷著一絲僥倖,撥打了許筱秋的電話。現在應該正是她上班的時間。其實機關裡上班的時間最適合約會了。
電話撥通之後,好長時間沒有接。而且響了約有五六秒之後,對方就拒聽了。大衛有些著急。莫非不想見我了?但大衛似乎在這方面還是比較自信的,而且他敢十分地肯定那一次出遊海南雙方都是十分愉快的。
不一會兒,那個號碼卻打了過來。
聲音有些激動:“是大衛嗎?”
“是我。剛才怎麼沒接電話還掛了?”
“我剛才在辦公室裡,有人不方便嘛。”
“你能出來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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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找你?”
對這一帶大衛並不熟悉,最好的辦法是自己說一個熟悉的地方,讓她來找自己。他抬起頭來,看到了不遠處的訊號塔。那裡是省廣電臺。“你開車嗎?如果方便就到省廣電臺吧。”
“我十分鐘就過去。你一定等著!”
對方迅速地掛了電話。但大衛似乎依然能聽到許筱秋那砰砰的心跳。
大衛慢慢地把車子朝那高高的塔開過去。他的手也有些抖,因為心跳得厲害。
大衛把車停在了廣播電視臺的大門之外,這裡是個沒有交警管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