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兒那手摟得更緊了,另一隻手摳住了大衛的一條腿。那手也漸漸地往上摸。
“走了把這個給我留下。”她調皮地望著大衛。
大衛又笑著坐了回去。
“你看這兒你畫得多像!”金鈴兒指著那個翹起的部位。
“像嗎?”大衛的手在實體上撫摸著問道,而且重新端詳了一會兒。
“你畫的畫兒好還是我本人好?”金鈴兒兩眼只盯著那張畫兒,水靈靈的眸子如兩潭清澈的秋水。
“畫是涼的,而你是熱的!”大衛的臉貼著金鈴兒的腮來回磨擦著。
“那為什麼還要給我畫畫兒?”
“你不會常在我的身邊的。這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是不是還有一個原因?”
“是什麼?”
“你怕有一天我會老了。”
“誰都會老的。”
“你會喜歡老了的我嗎?”
“我希望你永遠都年輕。”
“可我真的會老的呀。”
“我知道。可你現在不老。”
“我已經老了。”
“為什麼?”
“我記不起我童年的樣子來了。”
“那麼在乎童年?”
“因為我童年的記憶裡沒有你。”
“所以你覺得遺憾?”
金鈴兒點了點頭。
“你希望你的童年是個什麼樣子?”
“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撒嬌,搗亂,讓你抱著我玩兒,摟著我睡。”
“那從現在開始,就讓哥補上這一課。”
大衛躺了下去,金鈴兒也躺了下去,大衛將被子往上拉了一拉,蓋到了金鈴兒的胸部,但依然有一片潔白露在外面。他喜歡看,但更喜歡摸。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
光滑如絲綢。
“把那畫兒撕了吧。”金鈴兒幽幽地道。
“為什麼?”
“紙上的永遠是畫兒,躺在你身邊的才是實實在在的我。”
“我不會的。那畫兒是你的補充。”大衛的手繼續撫摸著,山巒起伏。
哥哥的身子漸漸往下走,身子翻過來,兩手支在了動人的胴體兩側,嘴在那潔白的高原上吮吸,舔動著山上的雪。山在顫抖。
他的腿跪在了已經分開的細長而光滑的兩腿之間,他的嘴從那雙峰之間的谷底滑下來,繼續遠行。舌頭上的口水在那潔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印跡。經過了長途跋涉,那舌頭穿過了一片草地終於在目的地停了下來。如干渴的牛找到了一眼泉水,甜甜地飲了起來,嘴裡還發出很響的聲音來。小小的泉眼裡咕咕地往外冒著,那泉眼太小,牛的嘴把整個泉眼都蓋了過來,開始了狂吸。
潔白的軀體開始扭動。身體的主人似乎有些陶醉地呻吟著,兩腿彎曲起來,在被子底下不斷變換著姿勢。
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幸福萬分。
漸漸地,她覺得身上似有千萬條小蟲子在爬,弄得她渾身癢癢難當。終於身體裡似有火熱的岩漿在裡面湧動著,就要噴出。她的身子開始了瘋狂的波動。忽然,塔一樣的身子重重地壓了下來,堵住了岩漿的噴口,如有一條火龍鑽了進去,並在裡面瘋狂地攪動起來,直到那熾熱在瞬間消散。
“啊——”她舒服地叫了一聲。
……
美好的夜很快就過去了。
天亮之後,大衛沒有忘記去省城接他師傅的事情,其實應該叫師伯的,不過大衛決定要拜這個師伯為師的,要是再有了師伯那一身本事,差不多這世上的難事兒對大衛來說就會迎刃而解了。
不過幾個小時,大衛就到了省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