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料,他在用作廁所的小塔裡找到了父親。泰溫公爵將睡袍卷在臀部,聽見腳步聲,立刻抬起眼睛。
提利昂嘲弄地半鞠躬,“大人安好。”
“提利昂,”假如泰溫·蘭尼斯特也會害怕,至少沒露出半點痕跡,“誰放你的?”
“我倒很想向您坦白,只可惜有神聖的誓言約束。”
“是太監,”父親認定,“我要砍了他的頭。你拿著我的十字弓做什麼?快放下。”
“如果我拒絕,您要怎麼對付我呢,父親?”
“越獄太荒唐了。老實告訴你,你明天是不會死的。我會送你去長城,但首先必須疏通提利爾大人。把弓放下,我們回臥室奸好談。”
“我們就在這裡談。我在想,或許我不怎麼願意去長城呢,父親。那裡真他媽的冷,而冷酷這樣東西,從您身上,我已經受夠了。告訴我一件事,我立刻拍屁股走人,一個簡單的問題,至少您欠我這個。”
“我什麼也不欠你。”
“不,在我一生中,你給我的傷害難以盡數。我要你回答:你到底把泰莎怎樣
了?”
“泰莎?”
他根本忘了她。“我老婆。”
“噢,我想起來了。你的頭一個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