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好生感嘆。
他當時誤會賈守義死了,見他死不瞑目,臨死之前還要去夠這隻簪子,還感嘆他對唐霜霜的用情至深呢。
白一弦將金簪撿了起來,說道:“我先幫你保管好,等天賜來了,幫你包紮好了我再給你。”
眾人沒等多會兒,柳天賜和巡邏兵便迅速的趕回來了。這裡距離郡公府不遠,他們又是跑著去的,速度自然快。
柳天賜的速度比較快,搶先趕到地方,然後就給賈守義簡單檢查了一下身體,先簡單止了血之後,又把了把脈。
隨後指揮著巡邏兵,將他抬到了軟抬上面。打算先抬回府邸,然後再慢慢給他治療。
接著,柳天賜又檢視了一下幾個小廝。地上躺著的兩個,不出白一弦預料,果然已經死透了。
腿受傷的那個,傷的倒是不嚴重,只是看上去傷口有些嚇人罷了。柳天賜也幫他簡單包紮了一下。
柳天賜檢查包紮也花了一番功夫,此時京兆府尹孟有德帶著衙役匆匆趕到。
先急忙向著白一弦行了禮,又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下事情發生的經過,然後本想詢問賈守義,但白一弦制止了。
只說賈守義現在疼的都說不出來話,等他傷勢穩定一下,讓孟有德去郡公府問話便是了。
孟有德自然應允,最後詢問了一下白一弦的意見之後,就告了個罪,然後將那個活著的小廝還有兩具屍體帶走了。
白一弦帶著眾人,先回了郡公府,因為距離比較近,柳天賜住在這裡,給賈守義治療也方便。
等到了之後,又派人去賈府通知了一下賈存信。
到了郡公府,安排好房間,柳天賜開了藥,命人熬上,又給賈守義仔細診治了一番,幷包紮好。
柳天賜的醫術也不是蓋的,經過他的救治,賈守義已經可以說話了。此時他正疼的哎喲哎喲的叫喚。
畢竟從小到大,他何曾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別說受傷,就平時割破了個小口子,他都覺得疼的要命,發半天脾氣。
這次可是他有史以來,受過的最大一次罪了。
他在那疼的哎喲哎喲,還咋呼著要喝麻醉的藥物,說聽說喝了那玩意兒能不疼。
白一弦和柳天賜自然沒理會他,因為經過柳天賜檢查,賈守義捱了一刀,但傷口不深。
背上被踹了一腳,用力挺大,到現在還有個青紫色腳印的形狀,但總體來說,並無生命危險,好好將養一番就能好,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