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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門房說道:“小姐,您不知道,府裡出大事了。不但店鋪被查封,連老爺都被官府抓走了。”
蘇止溪大為震驚:“什麼?官府抓走我爹?為什麼?”
門房剛要說話,白一弦見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衝著他們指指點點,就走上前,對著蘇止溪輕輕說道:“我們先進去再說。”說完,還往周圍看了一眼。
蘇止溪看了看周圍,忍耐下心中的焦急,點了點頭,隨著白一弦他們進了蘇府,隨後,那門房立即就將大門緊閉了。
蘇止溪看向門房,那門房立即說道:“大小姐,出大事了。官府的人說,有人因為穿我們蘇家生產的布料,穿死了人了。
所以,新上任的知縣大老爺親自帶人來了蘇府,把老爺抓走了。”
“什麼?穿死人?荒謬!這怎麼可能!”蘇止溪只覺得頭‘嗡’的一下,身子一晃,難以置信,失聲說道。
白一弦也是一愣,他同樣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這樣的理由。蘇家的布料穿死了人?
門房說道:“小姐,是真的。據那些官爺說,死者穿了蘇家的布料製成的衣服之後,先是身上起了滿身的紅點,然後渾身癢癢,找了大夫治療之後沒有效果。
再然後,人就沒了。所以,死者的家屬就把蘇家給告了。”
蘇止溪說道:“布料衣服能穿死人?這實在是太過荒謬了。再說,他們憑什麼認定,出了紅點,死了人,是蘇家的布料出了問題?
說不定,是他吃了什麼或接觸了什麼有毒之物才導致的,何以就那麼肯定的賴在蘇家布料的頭上?”
白一弦在一邊聽著,也點了點頭。這事說出去,確實有些荒謬,蘇家經營布料綢緞已經二十餘年,一直沒有問題,怎麼可能會突然就出現問題。
而且,布料會穿死人?這真是聞所未聞。
此時,管家聽到蘇止溪等人回來的訊息,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大小姐,您回來了。老爺……蘇府的事情,您可聽說了?”
這幾天,管家也是焦頭爛額的,蘇奎被抓走,蘇止溪又不在,蘇胖子的那些妾侍,一個個的都是不頂事的,所以全靠這管家張來福一人應對這一攤子事情。
那門房見到管家,便悄悄告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蘇止溪看到他,說道:“聽說了一點,福伯,您可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張來福看了看周圍悄悄盯著這裡的僕役丫鬟,說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幹活去?老爺不在家,還有小姐呢。
現在小姐回來了,蘇府還沒倒呢。一個個的沒個規矩。”
那些丫鬟僕役嚇了一跳,急忙紛紛散去了。白一弦不由對這管家有些刮目相看,關鍵時刻,這倒是個能頂的起事兒的人。
管家說道:“小姐,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屋裡說。”
蘇止溪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亂,還有偌大一個蘇家要靠自己來支撐,便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點了點頭。
眾人來到客廳,管家將裡面的丫鬟都打發了出去,看了看白一弦,蘇止溪說道:“無妨,他不算外人。”
管家驚訝的看了白一弦一眼,點點頭,關上門。現在就只有蘇止溪,白一弦,冬晴,小暖,元兒,還有管家在。
管家說道:“大概是五天前,一大清早,老爺正打算出門,那新上任的劉縣令,便帶著一群人來到了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