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只是白一弦被當成病號重點照顧了,蘇止溪對他的態度和以前比,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就算偶爾白一弦嘴裡說出一些調笑的話,蘇止溪也不與他計較了。
幾天之後,眾人順利回到了五蓮縣。去的時候用了三天,在那住了一天,回來耽誤了五天多。
原本以為七天就能回,誰也沒想到足足花費了十天。
一想到回到家之後,能舒服的泡個熱水澡,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休息,眾人就有些歸心似箭。
進了城,蘇止溪掀開了小窗上的簾子往外看了一眼,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卻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冬晴見蘇止溪面色有異常,也往外看了一眼,隨後說道:“小姐,怎麼這些人,看著我們的馬車,表情那麼奇怪啊。”
對,就是這一點覺得奇怪。經過冬晴這麼一提醒,蘇止溪也醒悟了過來。
這過來過去的每個人,看到馬車的時候,都露出了一種很奇怪的表情。不知為何,蘇止溪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升起。
白一弦聞言,也從他那邊掀開簾子看去,發現確實如冬晴說的那般。
外面的一些人,看到馬車的時候,一個個的臉上的表情很怪。有不屑的,有鄙視的,甚至還有些是憤恨的,畏懼的,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當然,還有一些人的臉上,是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讓白一弦一怔。剛開始他以為,是這些人在鄙視他,因為他以前的名聲並不好。
但隨後,他想到,馬車外面的人,又不能看到馬車內,所以他們也不會知道車上坐著誰,那這些人就不可能是在鄙視他。
那麼就還有一點,馬車的外面,有蘇府的標誌,他們知道這是蘇府的車……難道,是蘇府出事了?
白一弦看了看對面一臉憂慮的蘇止溪,她很聰明,看樣子也意識到了。
可他們不過才外出十天左右,這麼短的時間內,蘇府到底能出什麼事?
車內一時安靜了,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有一種不妙的沉重感壓在每個人的心頭。
在馬車經過一處商鋪的時候,蘇止溪臉上閃過一絲震驚,喊道:“停車。”
車一停,蘇止溪便直接跳下了車,速度快的冬晴都沒來得及拿踩凳。
白一弦也下了車抬頭望去,小暖不安的說道:“少爺,這是蘇家的店鋪。”
可現在這個店鋪,正關著門。這裡地段不錯,大中午的不可能關門,否則一天能損失不少。
白一弦目光微移,看到了貼在店鋪門上的……封條。
他的心一沉,蘇府,果然出事了!
蘇止溪已經跑到了門口,伸手不敢置信的觸控著門上的封條:“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的神情有些慌亂,白一弦走到她的旁邊,輕輕拍了怕她的肩膀以示安慰,可這完全不能止住蘇止溪的心慌。
“回家,我要回家看看。冬晴,快,立即回家。”蘇止溪飛快的下令。
眾人上了車,馬車伕帶著一眾人飛快的往蘇府趕去。
一路憂慮不安,白一弦不住安慰。到達蘇府門口的時候,眾人略微放鬆了一口氣。
蘇府的大門雖然緊閉,但好歹並未貼上封條。
馬車伕停下車,急忙上前敲門,沒多久,門開了一條縫,門房的腦袋露了出來往外看。
馬車伕立即說道:“小姐回府了,還不快開門。”
門房看到了蘇府的馬車,以及正從馬車上下來的蘇止溪等人,面色就是一喜,急忙將門開啟,說道:“小姐,您可算回來了。”
蘇止溪走上前,問道:“我爹呢?到底出什麼事了?店鋪為什麼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