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側頭瞅了那兩個黏在一起的人影,打了個哈欠,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好吧,小白。”
“……”白黎
走在隔壁院落裡的畢月卿‘撲哧’一聲笑出聲來:“這個暖暖啊……”
……
楊玉環在白黎非常不要臉的攻勢下投降了,那一晚,她終於在姜暖走後答應了嫁給他。
不過她也同時提出條件,就是成了親也要跟著姜暖過,因為她的命是姜暖救的,早就不屬於自己。
白黎覺得這個要求一點不過分,有情有義的‘環環’才是最讓他動心的。他自己都不知道,其實在那次楊玉環跪下幫他向姜暖求情的時候,他就已經不知不覺地喜歡上這個女子了,而且他心中也一直記著她罵他的話:千人騎,萬人壓……
現在他終於有機會報仇了,以後她做了自己的老婆,豈不是就可以天天由著自己又騎又壓的……
三天之後,姜暖親自操持做了一桌酒席,給白黎和楊玉環成了親。
婚禮雖然辦的倉促,但該有的都有。
甚至姜暖還請了畢月卿來充當了證婚人,她自己當了媒人。有媒有證的婚姻才是堂堂正正的啊。
為此畢月卿還特意隨了禮,一對金的龍鳳鐲。而姜暖則是直接給了楊玉環一張千兩的銀票,還給她買了一身大紅的喜服。
歡歡喜喜地拜了天地,謝了媒人證人,白黎嘴樂得和瓢似的拉著紅綢把楊玉環牽回了自己的房間,就再沒出來陪客人,而是留在屋裡玩命的‘報仇’。
一桌豐盛的飯菜就剩了姜暖,阿溫還有畢月卿三個人圍坐著,姜暖因為有孕,是不能進新房的,所以也只好打消了鬧洞房的念頭。
她一邊給畢月卿夾著菜,一邊撇嘴:“我還以為小白是個面癱貨呢,合著他也會笑啊……”
畢月卿淡笑著接過她遞給自己堆得小山似的飯碗,“暖暖,剛才這裡拜堂沒來的及告訴你,我派出去送信的人回來了兩個,還帶了東西給你呢。”
“真的!”姜暖把筷子一扔就站了起來:“人呢?我可以見見麼?”
“當然可以。”畢月卿揚手擊掌,片刻功夫兩個風塵僕僕的男子就快步走了進來。分別給他和姜暖行了禮。
“這是一個叫做陳青山的公子託我們帶給姜小姐的。”其中一個青年先把手裡的一個大包袱遞了過來。
桌子上杯盤碗碟都是東西,姜暖接了包袱實在沒有地方放。就提著那個枝枝楞楞的大包袱跑到了木棉樹下,然後對著屋子裡的那兩個人招手道:“還有沒有啊?”
令一個青年走過來雙手把兩封信遞上:“這也是那位陳公子寫給您的。”
“幸苦了!”姜暖伸手接過,然後對著身後的阿溫一揮手。
手裡搖著一把大摺扇裝楚留香的阿溫馬上‘譁’地合攏扇子,從腰間掛的荷包裡倒出兩塊碎銀遞給那兩個青年:“我阿姊請你們喝杯水酒。”
“不敢不敢!”兩個年輕人趕緊擺手,不敢接阿溫手裡的銀子。
“姜小姐賞的,你們就收下吧。”畢月卿緩步跟了出來,對著那二人說道。
兩個年輕人這才伸手接了,又再次道了謝,才躬身而退。
“來,過來坐。”現在的木棉樹下被姜暖放了一套桌椅,她沒事兒的時候幾乎都在這裡待著。整個渭國芮都就這麼一處寒泉,這麼溼熱的天氣,她是哪裡都不去去了。
阿溫也坐到了椅子上,等著看大包袱裡的東西。
姜暖先把兩封信放在一邊,然後伸手把那個大包袱解了開來,發現裡面是好幾個小包袱。
“包的還挺嚴實。”先把裡面最長的包袱抓了一把,姜暖笑呵呵地說道:“這個不用看了,一定是番薯粉條,明天我給你們燉一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