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道出入江中平原,另外一道出入納昆草原,並 不像其他城池那樣有東西南北四道大門,說是城池,其實不如說是一個關口。
最重要的便是兩道大門外的所謂大道,只能並行兩架馬車而已,所以在納昆王自立為皇 之前,便是想盡辦法收買了鷹堡的太守和麾下的軍隊,將鷹堡收入了自己勢力範圍之內,這 樣一來,即便大滝軍來犯,只要鷹堡在,大滝皇朝就永遠別想踏上納昆的土地。
因為在鷹堡的背後,便是一馬平川的納昆草原……
阿克蘇抬頭看著天上盤旋的老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仔細看去才發現那群十來 只之多的老鷹是焚皇所養的獵鷹,焚皇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隨身帶走,也不去管,那些老 鷹自會盤旋在他所在位置的頭頂,猶如親兵一般。
“唉,又要宰羊殺牛了。”阿克蘇自言自語地說,旁邊的侍者聽見不由得渾身抖了抖, 要是這句話被焚皇陛下聽到,那可是大不敬的死罪呀。
吊橋完全落下,焚皇騎著一匹黑得發亮的鬼馬站在最前,鬼馬原地踏著馬蹄,隨後焚皇 身後那些騎著戰馬的親衛隊軍士胯下的戰馬也跟著節奏一起踏了起來,隨後馬蹄聲漸漸延伸 出去,一直到了鷹堡之下的草原之上。
一名站在鷹堡箭樓之上計程車兵,看著在草原上整齊地排成八個方陣的虎賁騎,深吸了一 口氣,這樣多的虎賁騎,他還是第一次見過,雖然自己所站的位置沒有辦法親眼目睹焚皇的 容貌,但光是看這些穿著青黑色盔甲,手持虎牙刀的虎賁騎就完全能夠想象出焚皇那張威嚴 的臉。
當連線鷹堡和草原的那條大道上最後一列騎兵胯下的鬼馬踏響馬蹄之後,草原之上八分 方陣的虎賁騎所騎的戰馬都跟隨著前方戰馬的節奏一起踏響了馬蹄,那些虎賁騎戰士也用手 中的虎牙刀拍打著自己身上的青黑色盔甲,馬蹄聲和拍打盔甲的聲音響徹草原,整個草原的 大地在那一刻都震動起來。
那名箭樓上計程車兵吞了口唾沫,自語道:“天軍呀……”
突然,戰鼓聲從八個方陣之中傳出來,隨後是衝鋒的號角,所有戰馬都揚起前提嘶鳴起 來,當馬蹄齊齊又一次踏下地面後,虎賁騎的戰士們都將手中的長刀舉在空中。天空中射下 的陽光反射在那些長刀之上,將整個鷹堡照得如白茫茫一片,當長刀又隨著戰鼓的節奏揮動 時,整個草原和鷹堡都瀰漫著一片真正的刀光劍影。
阿克蘇摳了摳自己的耳朵,抬眼懶洋洋地看著焚皇,又自言自語道:“搞這麼大的排場 幹嘛?又不是真的打仗了。”
身邊的侍者微微抬起頭來,看著遠處的焚皇,生怕焚皇聽見了大祭司這一番話,觸犯了 皇帝的威嚴,降罪下來,自己也會被連坐。
此時,焚皇舉起一隻手,隨後所有的聲音很快便消失,整個鷹堡和草原上安靜得能聽見 周圍人的呼吸聲。
焚皇一拉韁繩,鬼馬緩緩地邁著步子走進鷹堡,阿克蘇也迎了上去,在距焚皇幾丈遠的 地方,跪了下去,高聲道:“蒼鷹之主,焚皇陛下萬歲……”
阿克蘇說完後,兩側的文武官員都齊聲喊道:“蒼鷹之主,焚皇陛下萬歲萬歲萬歲”
焚皇沒做任何表示,任憑那些人持續地高聲喊著,只是拉馬慢慢地來到阿克蘇的身邊, 低聲道:“你這個老頭子,剛才是不是又在說我什麼壞話了?”
阿克蘇本想張口說話,卻一時沒控制住,竟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他這個哈欠自己倒覺得 不打緊,倒是讓兩側的文武官員嚇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