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會,只要她快樂,我就快樂。”
“你不在乎她到底愛不愛你?”
“在乎,當然在乎,但只要她在我的身邊,總有一天會愛上我的。”
我拍了下麝鼠的肩膀道:“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只是為了得到而去得到,人在心不在, 如果有一天你又落魄了,錢財盡失,在這江中大地上,到處都是富商大戶,她隨便找個人家 便可以改嫁,到時候你又怎麼辦?”
麝鼠沒回答我的話,而是問我:“你到底幫不幫我回去?”
我又問:“你需要我怎麼幫你?”
麝鼠道:“你是京城的八十八謀臣之首,有你護駕,大族長不敢對我怎樣。”
麝鼠充滿了信心,我苦笑道:“若是從前,我還可以保證,但現在大滝已亡,已經沒有 什麼謀臣了,或許在這江中還忠於大滝的州城中我還能起些作用,若是到了商地,去了你們 的部落,恐怕我的下場比你還慘。”
麝鼠聽完我的話,很是傷心,想了想又說:“不如你帶領大軍打過去?”
“打過去?”我搖頭,“你怎麼會有這麼天真的想法?如今武都城被反字軍三十萬人圍 困,自身都難保,況且就算運氣真的很好,打退了反字軍,我如何說服大軍隨我去商地?難 道我告訴他們,只是為了替你娶個妻子?”
“這麼說,我永遠都沒有辦法回去了。”
“不。”我否定了他的說法,麝鼠看著我的眼神又充滿了希望。
麝鼠道:“你是說有其他辦法?”
“或許吧。”我說,“原本我的打算是解了武都城之困後,去商地找我這張面具的秘密 ,弄清楚自己的身世。”
麝鼠一下就站了起來,興奮地說:“好啊我們一同去”
我招手讓他坐下:“你覺得三十萬大軍那麼容易就擊退嗎?少說這一仗都要打上幾個月 ,結果到底是怎樣,我無法預見。”
麝鼠又洩了氣,一屁股坐下:“空口白話,說了等於沒說。”
我搖頭,拍了拍了那竹筒道:“不,在看到這張地圖的時候,我知道有希望了。”
麝鼠不解地看著我問:“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不過你還得告訴我,你是在什麼地方撿來的這地圖,不可遺留任 何一個細節,如何?”
麝鼠馬上答應:“好是這樣……”
“我們回城找個舒服點的地方再說如何?”我起身揹著竹筒離開,麝鼠趕緊追上我。
不知道納昆焚皇那邊如何,如果那條計謀沒有辦法引他出兵,那麼接下來,只能靠我自 己了。
納昆草原,鷹堡。
吊橋緩緩放下,站在鷹堡內以大祭司阿克蘇為首的官員整齊地站成兩排,都探出頭去看 突然帶領大軍來到鷹堡的焚皇。
文官和武將分列在羊毛長毯的兩側,雖然都跪在地上,可每個人的頭抬著,想要目睹焚 皇親衛虎賁騎的英姿,其中不少人還從未見過焚皇。
鷹堡本就在江中和納昆接壤的邊界線上,說是一座城池,不如說是出入納昆和江中的一 個重要的戰略之地,猶如納昆咽喉一樣重要。
此地早在千年前祖帝盧成月征戰之時,便已經建成,當時的風刃部落並沒有認為此地有 多重要,但當鷹堡完全建成後,他們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策,大滝軍佔領了此地,猶如一把舉 手狠狠地卡住了納昆這隻雄鷹的喉嚨一樣,讓它沒有辦法再肆意攻擊,最終輸掉了戰爭,歸 順了大滝。
整個鷹堡建築都是依山而建,城牆都與山體所接,十分穩固,中間之地便是峽谷,兩側 都有高聳的小型碉堡以及箭樓,即便是敵人攻入了鷹堡之內,也等於是進入了死地,要攻 上兩側比登天還難。且鷹堡只有兩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