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暗自驚歎:修他老母的,怎麼又是他?
射出勁箭的竟然是上次那個刀疤將領,難怪那一箭充斥著特別的力量。
十幾個兵將飛速撲來,張陽不由得大聲叫苦,接著一個飛身跳回背街小巷,更加漫無目的地向前逃竄。
逃了好一會兒,張陽剛想歇口氣,疤面將軍的勁箭又射穿牆壁。張陽頓時頭皮一麻,抱著鐵若男再次逃竄。
當張陽又在三岔十字路口猶豫時,勁箭又神出鬼沒地冒出來,將他逼向左邊的小巷。
修他老母的,吊死鬼投胎呀!連串咒罵在張陽的心中迴盪,他咬緊鋼牙,用盡全力,猶如奔馬般向前逃竄,十幾秒鐘後,他眼睛一亮,意外地發現已經看到目的地。
呵呵……本少爺的運氣真好,連老天爺都幫我!
嗯,怎麼這麼巧,會是敵人的陰謀嗎?
張陽迅速地從張府旁邊飛過,然後極其小心地藏在暗處。他的懷疑很有道理,但事實卻證明有時還是會出現巧合。
半刻鐘過後,張陽看了看鐵若男那蒼白的臉頰,不敢再耽擱,他向前一竄,以最快的速度開啟秘陣。
懸空的石門一開一閉,無形的命運之手又把張陽扔回鬱悶之地。
第七章 三戲美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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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密室很快響起一陣喧譁。
侯爺夫人接過重傷的鐵若男,張守禮立刻火冒三丈,厲聲質問道:“小四,你這混蛋幹了什麼?竟連累若男受了重傷!”
在張家眾人想來,張陽陰柔而無能,自然是鐵若男的累贅,所以張守禮的質問看似理智,其實也暗帶偏頗。
“三弟,小四能帶著弟妹回來已實屬不易,你就不要再責備他了。”
“二哥、三哥,三嫂可不是因為我受傷,是風雨樓的邪門妖人……”張陽絕不是甘受委屈的人,又急又快的把真相說出來,至於福言裳之事他則隻字未提,只說是從混亂中意外逃出來的。
張家眾人半信半疑,而張守禮正要追問,苗鬱青已從內室快步衝出來,豐滿的胸脯起伏得很厲害,急聲道:“你們別吵了,若男的傷勢太嚴重,我的醫術不高明,芷韻又不在,這可如何是好?”
片刻後,整個地下空間都沉浸在憂急及愁苦中,張守禮提出要出去找丈夫,張守義則凝重地出聲阻止。
兄弟倆第一次有了爭執,於是不約而同地看向正國公與忠勇侯。
“若男受的並非一般的傷,找到尋常大夫也是枉然,大家還是另想法子吧!”
忠勇侯這麼一說,張守禮雖然急得原地打轉,但也聽話地打消衝動的念頭。
張陽一直沒有說話,直到四周一片死寂時,他這才出聲道:“父親、叔父,孩兒在藥神山時曾隨百草老人習過一種救命方法,也許可以試一試。”
“你……好吧,老三,讓你四弟進去試一下。”
沒人對張陽有信心,但百草老人的名頭卻夠響亮,守在鐵若男床邊的張守禮挪開半邊身子,忍不住再次問道:“小四,是百草老人親自傳授你的嗎?”
“嗯,當時為了醫治冷蝶,百草老人特別指點我,那種術法可以點燃活人的源生之火。”
廢物張陽竟然有這種奇遇,令張守禮心底的嫉妒不由得又強烈三分,但還是身軀一退,把床邊讓給張陽。
張陽的實話沒人相信,謊話卻通行無阻,令他不由得暗自苦笑一聲,隨即凝神垂目,坐在床邊,足足調息一分鐘,這才極其小心翼翼地握住鐵若男的手腕。
人類肉眼可見的光芒從張陽的掌心鑽出來,有如流水般湧入鐵若男的體內,每過一秒鐘,張陽的神情就會痛苦一分,豆般大的汗珠不停從那扭曲的臉頰上冒出來。
張陽的艱辛在無形中提升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