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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前這寧劍冰險些取了尤只虎的頭,沒想到此時尤只虎看著寧劍冰的神情,竟是那充滿激情的迷戀。

乘風暗暗急道:“這這這……我剛才還以為是貓哥大發神威,把寧姐抓住了,可現在看來,倒像寧姐使出媚功,把貓哥給迷住了……咱們完了。”

厄里斯心細,一見尤只虎的神情,已知尤只虎有點不對勁,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不知道雙方那樣對視,是誰控制著誰,情急之下,乾脆“嗯”地哼了一聲。

果然,她這一哼甚是有力,尤只虎立刻被驚醒過來,看清楚眼前之人是寧劍冰,更又看清楚寧劍冰是騎在一隻野豬的身上,只不過這野豬身上的毛有些金黃色,略顯怪異。

他脫口道:“你……你想怎麼樣?”他此時渾身冷汗,暗叫慚愧:“倘若沒有厄大神在旁哼了一聲,我剛才最想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好想你’了。”

此話一出,其他人立刻都明白了,這傢伙剛才一定是在某個特殊狀態下,根本不知道寧劍冰是如何出現的。但奇怪的卻是,尤為只虎下一句話,卻又顯得清醒異常,對寧劍冰道:“寧劍冰,我對你現在在法師團的處境不是很明白,不過,我不想和你做敵人,也沒興趣和你做朋友,我不想為難你,你走吧。”

眾人本以為他此時是個糊塗鬼,誰知道他後面的話又完全不迷糊,這群人大為不解,厄里斯暗暗搖頭道:“那小貓和姓寧的女子定有一腿,但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糾結,因此小貓的表情才會有那麼複雜的變化。”

乘風卻在心中暗道:“貓哥定是喜歡這寧姐了,他剛睜開眼睛時的那表情,擺明了很痴情嘛,但奇怪的是,後來那臉色又變得很冷漠……是了,貓哥一定是覺得這場合不適合表達愛意,所以便收心止唸了,畢竟誰會騎著一隻豬談情說愛呢?問題就出在那隻豬上,太皺風景了。”

尤只虎剛醒過來時,意識的分別判斷能力尚低,但立刻就因為安冬的快速反應,使他整個人也清醒過來。說完話,他站起身,微微力振,將寧劍冰掀出十米之外。同時也放開了那隻野豬。野豬一得自由,立刻閃向一側,動作之快,疾如閃電。

寧劍冰緩過神來,深吸一口氣,看著尤只虎,表情極為複雜,似有憤怒、不解、憂鬱、尷尬、難受交織在一起,好一會兒才道:“你現在真得不是從前的尤只虎了。”

尤只虎剛才在劍身中體會到的一切,讓他此時的情緒頗為低落。這種深度的消極,把他性情中所有張揚的部分立刻給代替了,轉而是心事重重的黯然與落寞,一種跨越久遠以來蒼桑感油然而起。

這種觀念的轉換,對普通人而言,最多也就是心靈上的幾起幾落,喝幾杯酒,抽幾根菸,聽聽藍調,長嘆幾聲。再嚴重些呢,男的可以找一個單純的妹妹聊聊英雄的孤寂與傷感,順便試探一下妹妹對自己的傾心程度。女的可以找一個成功男士訴說衷腸,幫助那位有賊心卻沒賊膽的哥們兒捅破一層紙,撩起暗藏已久的風情,郎情妾意地溫存一番。

可尤只虎不同,他那元嬰對所有的觀念,都有加速成相的功能。這種極度的蒼桑感,代表的是歲月流逝和人生無常,這感受立刻被元嬰具體化,透過他的身體外相表達出來:一會兒的功夫,他整個臉上,已是鬍子拉茬了,膚色也為之灰暗了不少。

他自己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切,此時聽到寧劍冰的話,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儘快離開這個地方,因此對寧劍冰道:“我沒心思聊天,你走吧。”

他的聲音不大,但在眾神之車巨烈晃動的轟鳴聲中,卻依然讓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那聲音就像一把劍,平穩而輕鬆地從雜亂的聲波中穿透出來。讓在場所有的人,心中都為之一震,似乎有什麼東西把自己的心念給收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