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野豬現在和小貓有心靈感應,不知道他都學會了些什麼。”
採微嘆道:“國之有難,天降妖孽,這這這……這不是豬妖又是啥呢?”
那寧劍冰騎在野豬的身上,動彈不得,驚恐萬狀。她不知道尤只虎用了什麼法子,能如此強悍地摧毀自己的法寶,更使自己所有力道完全使不出來。她面對面地看著尤只虎,兩人面孔相距不到半尺,連對方的呼吸都能感受得到,而尤只虎卻依然微閉著雙眼,似乎並不是很清楚眼前之事。
先前尤只虎被劍中的境界糾纏著,無法出離,心中盡是綿綿不絕的遺憾與悔意,他此時好想立刻就找到那感覺中的柔情女子,在她面前傾訴一番,在她面前痛哭一場,彷彿他曾經轟轟烈烈地愛過,卻又在不經意間丟失了這份愛情。而這丟失的過程,竟就是一念忽略,千年已過。
安冬忽見他的身體出現異樣,轉頭一看,正見尤只虎的大腦情感中樞莫名巨烈反應起來,一時頗為詫異。
那個區域對普通人而言,是生活中用得相當頻繁的一個區域。對尤只虎而言,卻不然,他一則沒談過戀愛,二則專注刻板的工作讓他對個人的情緒看得極淡。就算偶爾有些類似的情感,也是非常快速地閃過,很快就被他對工作的專注而湮滅了。
而此時尤只虎腦中的這個區域,動盪得極為厲害,頻率超過往常數百倍。如此大的變化,已經透過神經傳遞到心臟,使心臟感受到一陣隱痛。
安冬見此大驚,趕緊對池本理道:“池老大,小貓好像有點不對勁,我能不能也衝到劍身裡面去,拉他出來?我剛才感覺到他莫名陷進一個並不存在的感情糾纏中去了,可我又不知道如果強行拉他出來的後果是什麼,我該怎麼辦才好?”
池本理眉頭微皺,道:“嘿嘿,沒什麼是不存在的,也許他陷進去的感情糾纏,本來就存在,只不過不是他今生能憶起的吧。你最好不要隨便亂動,誰知道他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有危險?”
安冬焦急萬分,忽然見到寧劍冰出現,立刻有了主意。
此時尤只虎的修為已和前時大不相同,寧劍冰一出現時,安冬便感知到寧劍冰的能力已無法對付尤只虎了。她信心大起,先是支配尤只虎的身根,讓他空手出劍,劈掉血滴子。再以太極神功將力道繞到寧劍冰的身後,轉用磐石訣剛猛勁推,將寧劍冰拿了過來。
這一瞬間完成的念頭極多,寧劍冰根本根本不知道安冬的手段背後有著如此複雜的機巧,立刻就被陷入被動。
安冬將寧劍冰置於尤只虎身前,再支配尤只虎的鼻根,吸入寧劍冰身上的香氣,把香氣在大腦中樞對應的相關資料訊號極度放大,並將此資料傳入劍身。
那尤只虎正在懊惱,忽然間覺得一陣暗香撲鼻而至,與他此時的心境不謀而合,他驚道:“難道我心中所懷的那個女子,就在現實中?就在我的身邊?”
此念剛起,安冬立知,馬上在腦中給他一個訊號確認:“是真得!她真得就在你身邊!”。
尤只虎得此確認,那想要回歸現實的願望立刻引發心識轉換,從剛才劍身的境界中出離,意識瞬間迴歸,睜開雙眼,正見一個絕*子面帶憂鬱地停在自己眼前。
寧劍冰被安冬用大力制住,前後左右全是能場巨牆,壁立萬仞,恐懼之極,正在猜測尤只虎想幹嘛,忽見尤只虎眼睛大睜,正含情脈脈、一臉痴迷地看著她,一時間菲紅上臉,更加侷促起來。
這群人中,對男女之情最有經驗的,是厄里斯和乘風。厄里斯是情場經歷極豐富的人,而乘風純粹是喜歡嫖妓。但不管真情假意,男女之間的事,無非就是眉目傳情、*勾引這些遊戲,情慾宣洩完之後,大家都容易迴歸理智狀態。
因此作為旁觀者,兩人一見尤只虎的眼神,都立刻驚訝不己。誰都知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