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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派高手風範,當然不會是平凡之輩。

詩麗清麗眉眼戾氣漸重,大聲道:“我的未來夫婿別勒古納臺今晚即到,是漢子就不要離開!”

眾人皆是譁然,因蒙兀室韋的別勒古納臺和不大納臺的威名,在整個松花江流域都是響亮不已,即便是跋鋒寒也不能與他們相比,難怪詩麗卻不把跋鋒寒看在眼內。

詩麗說罷仍是狠狠瞪了龍葵一眼,方才率眾離去。

寇仲收起井中月,哼了一聲道:“老子連頡利都不怕,怕你孃的別勒古納臺!”

徐子陵皺起眉對跋鋒寒道:“可會有什麼麻煩?”

跋鋒寒冷笑,“這本就是她蠻不講理,即便是別勒古納臺,又豈會因為一個女人的胡攪蠻纏而和你們為難,這個女人未免太過驕縱。”

“詩麗公主且慢!”

叫住她的聲音驟然響起,眾人都往聲音傳來之處瞧去,只見一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從另一邊棚中站起,朝這邊緩緩走來。那人樣貌稱不上英俊,臉孔狹長,面容年輕,肌膚白嫩,眼神卻像是歷經滄桑,看透世情,整個人都有一種奇特而詭秘的魅力。

只一眼他們就看出,此人武功絕不在他們之下。

詩麗—怔道:“又是你!”

那人微笑施禮道:“就是我烈瑕。” 他原想再說些什麼,但一雙眼睛不著痕跡地在龍葵身上轉過一圈之後,便並未說下去。

詩麗嗔道:“你阻我道路是何意!”

烈瑕聳肩苦笑,神態瀟灑風流,轉向四人走來,施禮道:“我烈瑕敢以任何東西作擔保,這幾個漢人朋友絕不是盜馬賊。公主的訊息太不靈通啦!竟不曉得在中土正如日中天的少帥寇仲和徐子陵已親臨草原,還在統萬城南的赫連堡聯同這位龍小姐、跋兄、菩薩和七十名壯士,力抵頡利和他的金狼軍狂攻至天明,其後與突利大破頡利於怯綠連河之畔的奔狼原。如此人物,怎會是馬賊。”

大街忽然靜至落針可聞,可見這番話如何震撼。

詩麗震驚莫名,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難道她便是傳言中那惡鬼羅剎麼!”一雙白嫩的手卻指向龍葵。

她顯然也聽到了訊息,知道此次頡利大敗,但訊息卻並不詳盡,是以只知此次突利那方有一年輕女子,手段詭異,武功高強,又兼狠辣殘忍,傳言中更將她說得面如惡鬼,兇如羅剎,一抬手便殺掉數百金狼軍,雖知有所誇大,但一些形容已足以將草原上孩童嚇哭。

烈瑕卻笑道:“龍小姐如此傾城絕色,又豈會是惡鬼羅剎?”他口吻輕柔,看向龍葵的眼中蘊含著真誠炙熱的深情,竟是絲毫不掩飾其傾慕之意。

詩麗卻臉色煞白,跺了跺腳道:“我們走!”不再看眾人半眼,似是被龍葵的名聲嚇到一般,氣沖沖地領手下離開了。

烈瑕卻以漢語對四人道:“不知小弟有可機會邀請龍小姐嘗一嘗這松花江中的鮮魚,也可為寇兄、徐兄、跋兄洗塵。”話是對四人說,但目光卻膠在龍葵身上,神色迷醉。

跋鋒寒冷哼一聲,即便是寇仲與徐子陵見他如此唐突神色,也怫然不悅。

但龍葵卻毫不在意,“既有人請客,為何不去?”她丟下馬鞭,烈瑕趕忙接過,一副如獲至寶的歡喜模樣,直把另三人看得面色古怪。

寇仲湊到徐子陵耳邊道:“怕是這小子極擅討女子歡心。”

跋鋒寒冷笑不語,徐子陵瞥了他一眼,才對寇仲道:“但我感覺龍大小姐對這小子並無好感,反倒有些不快。”

寇仲笑道:“如此便好,只怕這小子若對龍大小姐不敬,她會毫不留情地將他劈做兩半,哈哈!”

他們這話語聲極低,不多時,烈瑕便將他們帶到一家店鋪之中,矮桌對江,風景正好。

等得他們進了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