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嚴兒決定臨時出門。”她揮舞著手絹,指證歷歷的說道:“前晚,我兒子就從床上被挖了起來,跟著嚴兒去辦事了。”
其他人都噤聲不語,只剩蝶娘還在說。
“我兒子說啊,那幾筆帳,他就能夠解決了,根本不需要嚴兒出面,更用不著急著大半夜趕路。而且,明明只需一天就能解決的事情,嚴兒卻非要在那兒待上七天,這實在太——唉啊!”她痛叫一聲,瞪著身旁的紫娘。“為什麼要踩我?!”
紫娘賞了她一個白眼。
“你再說下去,寶寶都要哭了。”
柳娘深深嘆了一口氣。“已經哭了啦!”
柔柔的啜泣聲,聽得每個人心都揪緊了。她搗著顫抖的唇,水汪汪的眼兒滴出一顆顆淚,像是斷線珍珠似的,止都止不住。
指責的目光,瞬間像是無數飛箭,全往蝶娘射去。她倒退幾步,貼到了牆上,還不忘替自己辯駁。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閉嘴!”
“但是——”
“閉嘴!”
“我是說——”
“閉嘴!”
蝶娘難敵眾怒,只能乖乖閉上嘴,連吭都不敢再吭一聲。
柳娘掏出手絹,仔細的替寶寶把淚滴都抹乾,溫柔的鬨動著。“別再胡亂猜想了,這麼猜一回、哭一回的,身子肯定養不好。”
“是啊,你們夫妻都還年輕,你快養好身子,很快就能再懷上一個的。”
寶寶淚汪汪的抬起頭來。
“但是,我們很久……很久……都沒有……那個……”她愈說愈小聲,烏黑的大眼裡寫滿了無助,臉兒也羞得泛紅。
蝶娘又開口了。
“哪個那個?”
寶寶的臉更紅了,羞得說不出話來。
“說啊,到底是哪個那個?”蝶娘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是問夠了沒有?”紫娘看不過去,沒好氣的開口。“別再逼她了。”
蝶娘插著腰,捏著手絹兒,理直氣壯的說道。
“唉啊,總是要問清楚啊!她說的『那個』,跟我們想的『那個』,到底是不是同一件事情,是沒牽手呢?還是沒親嘴,還是說——”—顆豆沙包,猛地塞進蝶孃的嘴裡,成功的制止她的發言。
柳娘鬆了一口氣,先咳了幾聲,才握著寶寶的手,柔聲問道:“有多久了?”
“從大夫宣佈,我懷孕後就……”小腦袋又垂了下去。
哇,算一算,起碼有半年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這才明白事情有多麼嚴重。齊嚴對妻子的疼愛,是眾人都看在眼裡的,深愛如斯,卻能苦忍半年不碰嬌妻,也難怪寶寶會擔心,開始胡思亂想。
“這可不行吶!”豔娘連連搖頭,半眯著眼兒。“夫妻間的——呃,相處,可是最重要的!”她體貼的挑了個最含蓄的詞。
贊同的聲音此起彼落。
“是啊!”
“有道理有道理!”
“沒錯。”
女人們連連點頭,全都沒有異議。
成為意見領袖的豔娘,細腰嫋嫋,坐到軟榻上,牽起寶寶的另一隻手,慎重的說道:“我說啊,你該更主動些,替嚴兒製造機會。”
“但是,前夜他……他……”
豔娘揮揮手,不當一回事兒。“肯定是你方法用得不對。”
寶寶眨了眨眼,羞羞的咬著唇,好一會兒後,才鼓起勇氣。“那麼,我該怎麼做?”
倏地,所有女人都笑了。
“放心,我們會教你的。”
晌午時分,一個神色慌張的小丫鬟,咚咚咚的衝進齊府,用火燒屁股的速度,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