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的,況且我其實是從黑子中分化出來的,到了後來的時候才歸了白子的。所以~~”說道這裡的時候,指了一下安堯息道:“所以,我就是他。就是他的邪念,在棋局中化出的邪念。”
黑袍人仰天大笑著,然後輕輕一揮袖子,一陣霹雷炸響在屋子裡面。
安堯息護著芙雅往後退了幾步,但是自己的袍子卻被炸了一個大大的洞,瞬間焦糊的味道伴著溼溼的雨氣撲了起來。
芙雅剛閃過這步去,有一陣子的霹雷響起,將這屋子裡面炸的一陣陣的,甚至將地上的地板都炸翻了起來。
安堯息被炸了幾步,連忙將芙雅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一邊出手迎擊,一邊試圖將黑袍老頭逼走,但是樣子很是吃力的。
芙雅望著兩人交戰。心中不禁意念一轉,連忙走到棋盤前,輕輕移動了一顆白子。之後只聽啪啦一聲,兩方的勢力,瞬時間便勢均力敵起來。
屋子中忽然多了一道木門將黑袍人閣在了門外。而且似乎地方也是寬敞了許多。但是黑袍人似乎還是沒有離開。一陣陣的電光雷火打了進去。
隨即炸開了一片片的地板。而且更加出乎意料的是外面似乎又有許多人加入了陣營,攻擊進來的東西也多了,石頭什麼的都已經進來了。
芙雅看著漸漸抵擋不住的安堯息,不禁又開始琢磨起了棋盤,剛才動的一顆是罡位的棋子,現在若是將剛才的險勝一步吃掉的話。是不是會有奇效。
想著咬了一下牙,連忙上手過去便走了一步自毀的棋,瞬間剛剛出現的屏障。瞬時間四分五裂了。
安堯息更加的吃力了,芙雅退了一步道是感覺棋盤上有些可走的餘地的了,又退了一步,又輸了一子。
瞬時間這屋子裡面又小了一圈子。
安堯息被四面襲擊,不免更加吃力。連忙說道:“安清,不要再動棋盤了。馬上就要輸了,而且會被這黑袍人困死的。”
芙雅此時想到了一招妙棋,根本不去理會她,又退了一步,自傷了一子。
這時候中間的地方便越來越小了。
只是淺淺的靠著一盤子的棋局,多走一步都會有爆炸白煙。
安堯息被逼的沒有辦法,但是還是緊緊的握著芙雅的手說道:“安清,不要再動棋局了,我們馬上就要完了。”
芙雅沒有理會他,繼續看著棋局。
就在黑袍人要出狠招的時候,一個白色的出塵身影將他攔下了,淡淡說道:“好了,夠了,不要打了,若是他死了你也會跟著去的。”
那黑袍人才恍然住手。
安堯息才緩緩吐了一口氣,不解的望向芙雅道:“安清,你這是為何,難道是要我們提前死去嗎?”
芙雅搖搖頭道:“不是,我看了一下,這整個棋盤上只有推上三步,才有可能將這邊的棋路走開,要不還會被困。”
安堯息抹著頭上的汗,一邊用青色的袖口檫著一邊說道:“哪裡?”
芙雅指了一下道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現在我們要做的便是就將自己的棋子直接逼到死地,然後後生調出敵王來,然後直接以單薄之身,直接殺之。”
安堯息聽著芙雅一說,不禁茅塞頓開,點頭望著芙雅說道:“即是,只是怎麼能讓黑袍人不探知到我的想法呢?”
芙雅眼中靈光一閃,心中默默想到,我這樣說就是為了讓黑袍人不要知道的。芙雅明白,剛才她聽了黑袍人與安堯息的對話,知道那黑袍人本是安堯息在棋局中的邪念所化,所以安堯息知曉的事情,黑袍人定然也是知道的,為今之計便是告訴安堯息相反的計策,自己來主導棋盤。
安堯息點點頭道:“為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說著又望了一下棋盤說道:“還是安清來操棋,我來護航,只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