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雅想了一下在珠子裡面竟然碰到了陌生的老頭,便接著說道:“似乎這棋局裡面。那個主棋的人是無所不在的,哪裡都可以去,甚至包括~~”說道這裡的時候,不禁想到珠子一事,還是不便於安堯息說,便淡淡說道:“甚至意識之中。”
安堯息聽了不禁點點頭道:“我也有這樣的感覺,似乎自己的思想與意識是通透的,總是著了那方的道兒。”說著又蹙眉沉思起來,想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贏過一些的,但是隨著後面招招失誤。漸漸的便被對方控制起來了,甚至我什麼想法他都是知道的,”
芙雅聽畢。急著說道:“公子我感覺這無形,三盾中有什麼是主格,而你將主格之地輸了,自然這邊就會被人所控制。不如這樣你先找到癥結,然後步步為營的攻回去。”說道這裡的時候。不禁想到一點,連忙說道:“不對,我們現在想的那棋主全部能夠知道,所以有些時候思維需要反向一下。”
安堯息聽了不禁連忙點頭示意一下了解,建議芙雅不要再說了。
芙雅剛剛停下來,便聽到房簷上面有人沉沉的輕笑道:“兩位說的極是。所以最好在有萬成的把握前緘默,,其實我也是不會肆意進入你們的意識的。”說著哈哈大笑一聲道:“還有。小姑娘,謝謝你的鴨湯,當真是好喝的,而且你也是個奇人,孤身一人敢來到這裡。”
芙雅連忙對著屋頂說道:“老伯。那真是你的鴨子嗎?要是我應該謝謝你才是,果真是美味的。”
屋簷上的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之後。便沒有了聲音。
安堯息連忙問道:“安清,你是不是見過對弈的人?”
芙雅點點頭。
安堯息繼續問道:“那個老頭是不是一身黑服,白鬚白眉?”
芙雅搖搖頭說道:“不是,是一身白袍,黑鬚黑眉。”
安堯息搖搖頭道:“這就對了,我一直感覺對方是兩個人,有時候很是陰險,有些時候棋路卻是很光明磊落的。”
芙雅不解繼續說道:“公子的意思是對弈之人著實是深厚,而且驚奇之人?”
安堯息點頭說道:“的確是的。”
兩人剛剛說道這裡,外面已經是是一片騰騰的風雨了,天已經沒有了,明媚漸漸的烏雲棲頂。陣陣雨點歇歇的灑在樹葉枝杈上面。打的樹葉枝杈啪啦啪啦的往下墜落。
芙雅剛想問些什麼,忽然聽著房簷之上,那個老頭的聲音繼續了,只是略微陰沉低啞一些罷了,冷冷說道:“看來你們還是很聰明麼,連我們是幾個人都是可以猜到的。”
安堯息連忙將芙雅護在身後,擋著雷電說道:“白子,我是知道你們其實現在不只是白子,還有部分我的黑子罷了,所以我要如何行動,你都是猜的到的,已經如此了,為何還躲躲閃閃不出來見人?”
外面的聲音哈哈大笑了一下,門口的雷雨閃電中出現了一個人,黑袍白鬚,面容猙獰,但是與前面那個白袍男子還是很像的。那人捋著自己的白鬚頓頓說道:“我出來又何妨,你現在還有什麼反擊之力,還不是被困在這裡嗎?”
“你”安堯息咬著嘴唇狠狠說道,芙雅感覺他的拳頭已經握緊了。但是看著這情勢不是很好,覺得此時安堯息不應該妄動。連忙拉了一下她,轉到了前面說道:“這位棋主,不知你到訪是不是也和上位一樣來表下想法?”
那黑袍人搖搖頭道:“當然不是,我來是要表示一下,我會不擇手段的將你們打到的,我是沒有什麼原則的。”說著凌厲的目光深深的閃了進來,猶如幽深的谷底中的一道凜冽霹雷。
芙雅淡淡笑道:“除了偷窺別人的心境,你還有別的好辦法嗎?”
黑袍老人仰頭大笑一下道:“我是邪惡棋子,自然是會偷窺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