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於還是一陣千叮呤萬囑咐,我對他囉嗦的勁實在不喜歡,於是一句結束語:“十分想念你,我們回來見!byebye!”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護士小姐又推著小車進來,給我量體溫以及喂藥還有各種針,我問美麗的護士小姐,“為什麼這個醫院陰森森的?”
護士小姐一愣,然後微笑著說:“可能是你鬼故事聽多了吧,醫院裡沒有那些東西的。”
“可我為什麼總感覺我的門口有人影在晃動但又沒有人進來。”
可愛的護士小姐眨巴眨巴下眼睛,“確定不是來看你的人嗎?”
“嗯?”
她繼續說:“最近有一個男人老是來看你,我都碰見過他好幾次了,但如果你醒著,他就站在門口觀望著不進去。”
“啊?!誰呀?!”
這尼瑪夠嚇人的,我看護士小姐也沒有什麼驚嚇感,反而面帶微笑,“不開您的玩笑了,是您的老公啦,經常坐在走廊外的椅子上,不過他長得可真帥呀,您有福氣呀!”
我就留了一句:“是麼?”
護士小姐顯然沒有理解我這句話的語氣,“是呀~看來是很心疼你呢!”
“好了,你要是做完了就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護士小姐十分不明白我為什麼說翻臉就翻臉,但對我的不客氣也沒有什麼微言,依然留了個微笑,“那您注意不要吃辣的東西哦~”
我點了點頭。
這幾天都是張管家在照顧我,我怎麼可能吃到辣的,天天都是白粥。
說曹操曹操到,張管家提著飯盒走進來,“護士小姐好。”
“您好~又是來送飯了嗎?”
“是的。”
張管家和護士小姐微笑打過照面之後,就把飯盒放在我床上的小桌上,一個明媚笑靨,“太太,今天我做了皮蛋瘦弱粥~您吃吃吧!”
面對變著花樣的白粥,我只能仰天長嘯,“天啊!”
第一百二十三章 滅絕
在醫院的這些日子,我基本是在痛苦的嚎叫中度過的。
那個老頭醫生給我拆線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的腦袋要裂開了。
老頭醫生在此過程中一直用一種異常慈祥的眼神看著我,我被看得一陣惡寒,幾次欲翻白眼。老頭醫生估計也是看出了我的不自在,他對我說:“成太太,你得放輕鬆一些,不然拆起來會更疼的。”
我十分相信老頭醫生的這句話,因為我齜牙咧嘴的臉正在表達我皮肉上所受的巨大痛楚。
老頭醫生終於放下了自己的剪刀和鑷子,然後一臉輕鬆的對我說:“差不多了,你得注意傷口別沾水,別做劇烈運動,另外不要吃過於辛辣的飲食,等下再去照個片確認一下頭部傷勢,就可以出院了。”
腦袋上的傷口依然在火辣辣的疼,我忍不住“嘶”了幾聲,老頭醫生貌似臉上笑得更開心,好像很喜歡看我這種吃苦的表情。
我脫口而出一句:“醫生,你為什麼老看著我笑呀。”
老頭醫生臉上的表情愣了愣,然後又笑著說:“我有老看著你笑嗎?”
我回了他一句,“就像你現在的表情一樣。”
“是嗎?……還真是抱歉呀……可能我這個人比較喜歡笑吧,不自覺就這樣了。”
我半信半疑的說:“這樣呀……”
老頭醫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你去跟這位護士去複查吧。”
我點了點頭,就和一直呆在傍邊的護士小姐走了。
複查結果是我一切正常,所以我很幸運的可以出院了,但是我很不明白我為什麼還要做b超,腦袋用b超能行麼?
老頭醫生但笑不語,只讓護士小姐帶我進去。我瞥了瞥這個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