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撓了撓頭髮,然後說:“這也是哦……”
這個時候,我剛好瞄到bill手臂上的疤痕,“你沒事吧……手上的傷。”
bill笑了笑,“太太,我的傷和您比起來真不算什麼,而且和先生的比起來也算不得什麼。”
我突然想起成華寧臉上的傷痕,但又不願意再去回想在停車庫裡的一切。bill知道我在想什麼,趕緊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太太,您放心吧,那些個流氓已經被先生處理好了,他們犯了事不敢聲張,被我們的人打得頭破血流,恐怕有幾個會留下點殘疾吧,先生把他們的相機都收回來了,另外送到局子裡,還特別的打點了一下,他們原本就是有前科的人,這下子別想那麼容易出來了。”
對於這些人的遭遇,我覺得就算是千刀萬剮都不解我心頭之恨,我對bill說:“以成華寧的性子,恐怕還沒那麼簡單吧。”
bill似乎一驚,然後繼續說道:“太太,您怎麼知道的,先生還特別囑咐了幾個老闆,估計等他們出來估計就看不到自己的房子了吧。”
這些人是活該,要我來說,他們就該去死,然而這一切還得讓羅月那個女人來好好“享受”一番,她給了我這麼大屈辱,竟然還被成華寧護在身後頭,這絕對不能忍。憑什麼她能夠逃脫法律的制裁?
“太太……您在想什麼……”
“我想的事情,你也想不到,所以不要問我了,以你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
bill被我的嘴炮刺激到一句話都頂不上來,只能拿著傍邊的蘋果,順便掏出一把刀幫我削蘋果吃。
我看著這麼大個男人委委屈屈的在傍邊削水果,覺得自己不該對他這麼狠心,我隨便囑託了他一句,“記得削成塊,我懶得嚼。”
bill只能漏我一個白眼。
我要寧靈做的事情,寧靈很乾淨利落的為我完成了,因此收到了n個來自於白舒於的未接來電,他最近在海南,看來還在享受日光浴,我按下接聽鍵就聽見他在那一頭鬼哭狼嚎,“林憶南!你腦袋破啦?!有沒有事?!會不會死啊?!我馬上就回去看你啊!”
可惜現在的我實在沒有那麼大的氣息可以嚎出聲,只能氣若游絲的說:“你不要再在我耳朵裡丟炸彈了,吵死了!”
“啊!不好意思呀!我忘記你現在的腦袋有點異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寧靈那個丫頭讓我幫你查一個女人,我看了她的資料,只覺得她的胸比你稍微大點,其他也沒有什麼特別了呀~”
我提著氣說:“你幫我看看這段時間她的動向,這個女人必須給我去死!”
“她怎麼得罪你了?看來不是小事呀。可是林憶南你到底發生什麼事啦,問寧靈她也不肯多講。”
“她都不肯講,我就更不想再回憶了,麻煩你不要讓我傷心好嗎?”
白舒於在電話那頭恍然一悟的說:“啊……那不好意思……我只是很驚訝你的受傷,誰做的?我要揍死那丫的!”
“做事的人現在在局子裡,但是這事還沒完。”
白舒於不明白我的話,但是他也很清楚我不願意提的話,說明那真的是一段非常不好的事,他的語氣變得柔緩了些,再和我說:“林憶南,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才行呀。”
“我在很努力的照顧我自己。”
“我的律師團,正在幫你絞盡腦汁收集證據離婚,你可千萬別在上法院之前就倒下了。”
我應了聲,“我一定會挺到那一天的。”
“看來你最近真的很不太平,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和我說,千萬不要對我這麼客氣。”
“你放心,對於你的財產和能量,我從來都不吝嗇去花。”
“這就好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