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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夜兵戈鐵馬誓死守衛的關門,一切將再次拉開序幕:皇天在上,我納蘭軒有生之年,定讓你封玄奕不得安寧!

翻身上馬,一騎紅塵蹶去,又是故人來迎。

“怎麼?不認識了?”身後跟著二十餘名西涼精兵,納蘭椹一馬當先,作為西涼前來接應耶律溱的領軍。

“怎麼會是你!”死而復生的震驚,納蘭軒以為自己眼花了,卻也眨眼間恢復自若,“那他肯定也沒死成吧?”

“無論你是要尋求欣慰還是嘲諷,我只能說聲不好意思,聖旨一下,豈容有失,而我,不過是一個奇蹟,可遇不可再,那你還認為父親還活在這個世上麼?”

西涼皇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明明已過而立之年,依舊風采不減當年,耶律溱喚他為父皇,納蘭軒對他卻沒什麼影響,而在那西涼皇后出現的剎那,納蘭軒只覺恍如隔世,那樣絕世姿容,舉世無雙,一身雍容,陪伴著自己,安撫著自己曾經那顆懵懂的無知的心,那剎那芳華的稚嫩。

(11鮮幣)第十章 南陽王 上

第十章 南陽王 上

“父親!”脫口而出的驚呼,卻換來那人幾分瞭然、幾分包容、幾分尷尬的笑容。

“我是西涼的皇后,是你父親凝越澤的哥哥,你可以叫我大伯。”雍容高貴的氣度,雖然收斂的了鋒芒,卻依舊不可忽視的威懾霸氣,而那張雖然印刻上歲月的痕跡的容顏,那光彩依舊不減當年,精緻姣好的容顏,與納蘭軒竟有三分相像。

是了,怎麼會忘記?若不是耶律溱那句他還活著的話彷彿紮了根似的深植心尖,又怎會冒冒失失的脫口而出?仔細看,居於宮殿高處的男人眉眼間雖然與父親極像,卻還不至於到認錯的地步,尤其是神情,每當父親看著自己時,納蘭軒總會覺得窒息和壓抑,不是因為他不愛,反倒是因為那樣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一言難盡的情感,洶湧澎湃,夾雜著無數複雜的情緒,而他卻又內斂不發,以為自己還小、不明白,每每欲言又止,卻不知那樣壓抑帶著些微痛的目光早已成了�骨之蛆,深深印刻在了自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與闊別已久的兒子重逢,西涼王自然是喜不自勝,雖然儘量壓抑,擺出一副王者的威嚴,可那眼角眉梢藏不住的喜悅笑意,訴說著一個父親對於兒子的疼愛,只是這份疼愛看在納蘭軒眼中,就別樣礙眼了。

“你別數年,都長這麼大了。”西涼王后不知何時走近,最為一個長輩,伸手想要輕撫一下晚輩的頭顱,卻讓納蘭軒彷彿被踩了尾巴似的,一躍而起,連退數步,猛的拉開距離。

一時間氣氛尷尬不已,納蘭軒戒心未消,西涼王后卻不以為意,收回了僵在半空中的手,笑的苦澀:“你受苦了,是大伯的錯,當年就不應該相信他,不應該放任他隨他回去,若是將你早些接到身邊,你就不會有這麼多苦難。”

話裡有話納蘭軒自然是不明白那些前塵過往,卻也不傻,那惆悵的語氣,追憶的眼神,以及毫不掩藏的對自己的愧疚,納蘭軒知道必有下文,因為他定要補償,因為虧欠,莫名其妙的虧欠。

納蘭軒不及,一臉的面無表情,靜候著事態的發展,他不懷疑男人的身份,更不質疑說他是自己的大伯的實事,別的不說,就單從那張連自己都在第一時間認錯的面容來說,已足以說明一切,可也正因如此,才會如此戒備,才會如此冰冷。對於納蘭軒來說,從來都沒有什麼可怕的陌生人,只有可怕的“親人”。

除了耶律溱和納蘭軒進入大殿面見西涼王和皇後,其餘一干人馬都在殿外候著。簡單的寒暄了幾句,或者更準確的說是西涼皇后單方面的寒暄了幾句,西涼王便頒下了旨意,既然是皇后的侄子,那自然算是皇親國戚,既然是皇親國戚,自然得有配得上身份的地位和權力,賜封南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