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耐,只有他們,是必須要拔除的眼中釘!”(未完待續。。)
No。233 一蓑煙雨任平生(4)
什麼意思?任平生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聽明白。
莫非,他已經知道兇手是什麼人了嗎?可是現在偵查才剛剛開始,線索神馬的都還沒有好嗎?
而且,聽他的語氣,似乎非常憎恨那個兇手。
這是很奇怪的事情,因為從任平生的處事風格來看,他做各種各樣殘忍無情的事,並不出自個人情緒的支配。就好比說,他殺人,不是因為厭或恨,而是因為徹頭徹尾的冷漠,他只是認為人命不值錢而已。
所以憎恨這種情緒在他身上產生,就好像善與愛在他身上出現一樣不可思議。
是什麼人,居然能在任平生的身上引發這種深層次的情感呢?
正想著,卻聽得背後一陣喧譁,原來是官差來了。
“你們是何人!竟敢隨意破壞現場!!”為首的捕頭衝著我們怒吼道。
“現場”這個詞,我不認為是大唐應該有的詞彙,只是我每回在勘驗時都用,漸漸長安的捕快也就跟著用,沒想到現在這個詞在南方也出現了。這一個簡單的詞彙讓我認識到一個人還是多少能對這個世界產生一些影響的。
我算了算時間,回憶了一下最近的衙門到這個村子的距離,不由暗暗地點了點頭。
說實在的,那距離是一點都不近的,從到達的時間來看,他們肯定是接到報案就立刻風塵僕僕地趕過來了,這種敬業精神還是很值得稱道的。
我拎出腰牌給他們看。懶洋洋地說了一聲:“大理寺,路過。”
那捕頭是識貨的,仔細看了一下腰牌,就一擺手,一隊人就全跪倒了。
“卑職參見大人,卑職斗膽請教大人名諱!”
看來我一個女子,畢竟是缺少說服力的。
“大理寺葉流螢。”我想了想,決定向他們報出我的真名。我既然報出了大理寺,那麼這個訊息遲早是要傳到大理寺去的,正好借這個機會。也算向駱大春他們報個平安。免得他們擔心。至於任平生麼……
“這一位是我的助手。”我介紹道。
本來猶豫著,是不是藉此機會向他們傳遞任平生還活著的訊息,可是略一思索,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一方面。怕任平生聽出來。殺這些悲催的捕快滅口。另一方面,或許我也是有那麼一點點私心在的,希望任平生還活著的事。不要再讓更多人知道了。如果有一天他潛逃的話,我……我就睜一眼閉一眼吧!
這麼想,真的有些對不起那些無辜冤死在任平生手下的人們呢。
“葉神捕大名,如雷貫耳!腳下一眾捕快居然衝著我拜了下去,可見我還真是惡名遠播。”
其實我在大理寺是根本沒有什麼職務的,我畢竟是個女人,不好給我封個什麼官。但是李世民很開放,他的理念是以我的能力,不給任命個職務是國家的損失,所以他大筆一揮,給了我一個硃批,上面寫著“奉旨查案”,並御賜金牌,見之如面君,統統都得讓道。至於我的工資,是按朝廷正四品官員,也就是我老公的級別發放的,可能也有對我們家進行撫卹的成分。
這種情況畢竟極為特殊,而關於我的可怕傳說又很多,所以這裡的捕快們聽說過我,一點都不奇怪。
“起來。”我簡潔地命令道。
我正在思考如何組織語言,好簡明扼要地把我們的發現給他們講解一遍,卻聽旁邊的任平生忽然說道:“葉大人,我們已經在這裡耽擱了太多時間了,難道那重要的差,不辦了麼!”
我吃驚地望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只聽他接著又說道:“這裡的事,屬下給各位兄弟交代好之後,咱們還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