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展仝意見,如此一來,關係又變得融洽。畢竟,黃河幫的勢力在中原仍是首屈一指。
昨rì的大會,馬天佑只讓黃戟代為參加,自己卻躲在應天教裡喝了一天的酒。今rì時至晌午,天空仍是灰濛濛一片,細雨不斷,馬天佑酒氣未散,頭痛yù裂,正在輕輕地撫摩著汗血寶馬,默默思念他的遙兒。忽然,浣兒出現在他身後,怯生生地叫了聲:“馬大哥。”
怕再出現上次那一幕,酒醉後對浣兒做出不軌舉動,這數天來馬天佑儘量避免與她單獨相處,儘管內心覺得很對不起她。如今尚有七分清醒,心裡想的全是雲遙,當然不用擔心會做錯事,便回過頭來,微笑道:“我沒事。”
浣兒幫他理了理凌亂的頭髮,說道:“外面有上百人,說是**村民,想加入應天教,跟隨馬大哥共同去抗擊契丹,為國家出一分力。”
馬天佑聽到“**”二字,眼中登時閃出光彩,快步掠出,果然看見有上百名jīng壯漢子正在門口等候。
那些村民大多認識馬天佑,見他出來,一齊跪了下去,請求加入應天教。馬天佑當然答應,並吩咐大排筵席,招呼眾人。
提起**鬼山,馬天佑對雲遙的思念之情,便似是缺堤洪水,奔騰狂湧。當問及岑大娘近況,一村民神sè極不自然,只是連說“她很好,她很好”。馬天佑並沒有在意,因為他已有了七分醉意,問及岑大娘,只是宣洩他對雲遙的思念。
………【第二十六章 烽煙四起(5)】………
酒意濃,意興盎然,酒氣散,心灰意懶。馬天佑醒來之時,已是明月高掛,滿天的yīn霾,不知何時被秋風掃蕩一空。推開房門,卻發覺浣兒正站在門口,手上捧了一碗熱氣未散的蓮子羹。在她身後,是一身白衣,略帶哀傷的馬天佐。
一股強烈的歉意自心底升起,馬天佑眼角已然溼潤,慌忙將兩人迎入房間。浣兒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每次進他的房間,總要馬天佐在旁陪伴。這次亦不例外,放下蓮子羹,說了句“這是我孃親手為你做的”,便匆匆離開。
商玲瓏做的蓮子羹清香可口,滑而不膩,馬天佑最為愛吃。但這次只吃了兩口,便皺起了眉頭,說道:“蓮子非常苦澀,似乎沒有去心,真是叔娘做的嗎?”
馬天佐坐在他身旁淡淡說道:“蓮子與人一樣,焉能無心?蓮心雖苦,對哥哥卻有極大好處。”
馬天佑已聽出話中意思,皺著眉頭又吃了一口,說道:“弟弟莫非有話要說?”
馬天佐苦笑一聲,說道:“哥哥對嫂嫂的思念之情,大家均可以理解,但你不覺得對浣兒有些過份嗎?無論如何,你畢竟與她有過婚約。”
馬天佑一時無語,看著那碗蓮子羹,只覺其中的苦澀並非蓮心,而是浣兒的滴滴眼淚。怔了半晌,才嘆氣說道:“我這樣對她,實非本心。但若非如此,我又如何對得起遙兒?”
馬天佐輕嘆一聲,說道:“哥哥可知道叔叔叔娘為了你,一大早跑去薛府,要薛忠交出嫂嫂,說她已是應天教教主夫人,不應該躲在孃家,最後險些與薛忠動起手來,幸虧鍾盟主及時趕到,事情才算平息。”
馬天佑啊了一聲,驚愕得半天合不上嘴巴。谷如空對他,如同親生兒子,絕對不會反對他與雲遙的婚事。但商玲瓏亦為了他cāo心,確實出乎意料,這種恩情,該如何報答?
馬天佐臉上又回覆淡淡哀傷,說道:“叔叔叔娘待你如同已出,但對我卻冷冷冰冰,連外人都不如,難道便因為我是肖撻凜的師弟嗎?當年若非師兄突然出現,今rì焉有我馬天佐?他設計陷害哥哥之事,他rì我必定當面問個明白,若真如此,師兄弟情份到此為止。但我所做的一切,無非是想為爹孃報仇,絕對沒有絲毫傷害哥哥之心。叔叔叔娘對你我的差別,便似哥哥對嫂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