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身後幾步路的樣子,走出景陽宮之後,薛成林忽然喊住了畫樓:“慧妃娘娘請留步。”
畫樓聽到了喊聲頓住了腳步說道:“薛太醫找我何事?”
他快速的趕了過來,望著畫樓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是覺得娘娘的醫術似乎是變了。”
其畫樓微微蹙眉,回道:“薛太醫,不是本宮的醫術變了,是您的醫術進步了。”
“娘娘如今盛寵猶在,何必如此。”他說著的時候環視了一遍周圍,說的也很小聲,畫樓就緩緩的笑了,笑容猶如春風明媚。
側眸望著薛太醫說道:“薛太醫以為本宮是爭寵嗎?若是爭寵的話我何須這樣,只不過還是感謝薛太醫對陛下的如實相告,也感謝薛太醫指出本宮不能夠隨便亂說話。”
薛成林的瞳孔微微的緊聚,猛然的想起了剛才的話語,是她先問是不是皇后娘娘小產留下後遺症?然後他秉承著這關乎女人的名節以及各種大事,怎麼能夠隨便亂說,再者是他把面前的女人想複雜了,他以為她是爭寵想在皇上的面前挑起是非,但是殊不知,這樣的想法卻把他推向了她預期的鴻溝裡面,好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原來如此!”薛成林冷聲說道。
畫樓看著薛太醫說道:“太醫也不用在心中鄙視我,她曾經用這個理由騙了皇上,因為皇上處死了一個人,本宮這都算不算復仇,只是告訴皇上真相而已。”
薛成林看著畫樓沉聲回道:“慧妃娘娘說的什麼,老臣不懂。”
畫樓笑道:“對了,薛太醫,請您幫我開一副補氣血的方子。”
“娘娘自己配的效果豈不是更好。”
“您剛才也聽皇上說了,以後我還是不要治病的好,能夠吃藥把自己差點吃死了的,沒有幾個!”畫樓是開玩笑的說著的,帶著爽朗的笑聲,薛成林應道:“好,老臣配了給娘娘送過來。”
“好的,那就麻煩薛太醫了。”
“這是老臣的本分。”說著離去。
畫樓看著他的背影,猛然的想起了東華的事情,急忙喊道:“薛太醫等一等。”
“慧妃娘娘還有何事?”薛成林問道。
“對了,我有一事想問,昨晚我看到安王爺了,他的氣色好了不少,請問他的毒是解了嗎?”畫樓問完,薛成林微微皺眉,說道:“慧妃娘娘怎麼也關心起安王爺的事情來了?”
“其實也不是關心安王爺,我只是隨口問問,您也知道皇上的心事。”畫樓說完,他微微皺眉,斂了斂眸說道:“其實娘娘和皇上都不必掛心,安王爺的毒氣室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但是安王爺的身體裡面有曾經受傷的東西未曾取出來,嵌在骨頭裡面取不出來,就像是樹根和草根一樣,雖然能夠全部的長了粘在一起,但是它始終是多出來的一部分,不去掉是絕對不行的,但是娘娘,除非找到聖手來做,不然沒有人有把握取出來。”薛成林說著的時候為我皺眉,畫樓也是愁眉不展。
“在什麼位置?”
“腰間盤上,現在還影響到了背部的脊椎。”薛成林說完,畫樓倒抽了一口涼氣,她深知那個部位有多麼重要,若是一個不小心,就直接癱瘓了。
“這麼說,要是以後不治好,安王爺就會癱瘓了,對嗎?”畫樓問道。
薛成林看著畫樓的眼睛,沉思了片刻說道:“據微臣所知,上次給王爺號脈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受到感染了。”
“感染到了內臟?”畫樓說完,薛成林沉沉的嘆了一口氣,看著畫樓沉重的面色他咬了咬牙說道:“其實微臣不懂什麼朝政大事,只是有一個醫者的無奈。”
“薛太醫不用多說,我都明白,他是戰場上受的傷,如今卻要遮遮掩掩,有些讓人心寒,就多謝薛太醫了。”
“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