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赫問道:“怎麼樣了?”
他緩緩的轉過身子,行禮說道:“皇上,沒有什麼大問題。”他說著抬頭看向畫樓,畫樓微微蹙眉,問道:“薛太醫,是什麼情況?”
薛成林幾番欲言又止,東赫轉身對著她們說道:“都回各自的宮殿去吧。”斤尤斤劃。
看著人都散去了之後,薛成林才說道:“姑娘,您要不要看看,老臣也不確定是不是?”
東赫微微皺眉說道:“什麼是不是,確定是什麼你就說什麼了?”
畫樓匆忙說道:“我曾經聽說皇后娘娘以前小產過,她這樣肚子疼是不是因為小產留下了後遺症?這個可馬虎不得?”
薛成林聽著畫樓的話語,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說道:“怎麼可能?皇后娘娘的各種脈相都沒有顯示曾經懷過孩子,小產又是從何而說?”
東赫的臉色難看,看著薛成林問道:“你說什麼?”
“慧妃娘娘,道聽途說是誰誤會皇后娘娘亂說的,娘娘沒有小產過,也不曾懷過胎兒,您也是醫者,這樣的話怎麼能夠亂說呢?”薛成林看著畫樓一副老者教導孩子一樣的說道。
畫樓皺著眉頭,說道:“那就好,我也是道聽途說,一著急就想到那兒去了,那現在薛太醫可以告訴我們皇后娘娘身體怎麼樣了吧?”
薛太醫半晌沒有說話,畫樓一步就買了過去,走進內閣裡面,拉過沈青薔的手腕靜靜的看了起來,良久之後她才緩緩的放開了沈青薔的手走了出來,東赫望著她問道:“可看明白了?”
“明白了,薛太醫開幾副調理血寒宮寒的藥物給皇后娘娘調養一下身體就好了,只是月事提前了引起的鎮痛,沒什麼大礙的。”畫樓慢條斯理的說著,是啊,沒什麼大礙的,東赫看著畫樓,目光幽深,其實畫樓明白他想說什麼,但是畫樓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縷笑意,那笑容就是勝利的笑容,但是東赫再仔細去看的時候,又覺得平常無異。
“皇上為什麼這麼看著我?”畫樓看著東赫的眼神,絲毫不退縮的問道。
他的目光有些陰狠,但是畫樓相信,東赫更加不爽的定然是沈青薔騙他孩子被沈畫樓打掉了,所以他等著畫樓冷聲說道:“你的目的達到了。”
畫樓也同樣的回望著他,一副無辜不懂得神情說道:“皇上說的什麼,我不懂。”
“你不懂?千姬,這個世上有什麼東西是你不懂的?你可知道,有些事情不戳穿的最好?”
薛成林還在寫方子,聽著這兩位主子的對話,心驚膽戰的,都是話裡有話,在這樣陰晴不定的兩個人之間,真是難為啊。
“皇上此言差矣,這個世上還有一個說法叫做自欺欺人,皇上可以試試,奴婢試過,覺得還不錯,似乎是真的很有用,至少說不疼的時候就不疼,說不怨的時候就不怨,皇上可以說不知道,就不知道,多簡單。”畫樓仰著頭,她依舊是曾經的樣子,這塊一個月的時間,他都經常在薰風殿用膳,批閱奏摺,她躺著休息,她坐著看書的時候,都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東赫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她前幾天純粹的是養精蓄銳了,所以現在恢復元氣了,要想她乖乖的不說話,多麼難的事情。
“看到你這樣,朕終於知道你的身體是真的好了。”東赫氣急,丟下了這樣的一句話,畫樓撲哧的就笑開了來,微微作揖說道:“多謝皇上關心,臣妾的身體已無大礙,不用擔心。”
看著他的這個樣子,還有那淡淡又帶著調皮的笑容,有些哭笑不得,說道:“既然已無大礙,那麼還在這兒幹什麼,還不回去?”
“臣妾本來早就應該走的,但是皇后娘娘說是和我有事商量,不過看著此時皇后娘娘的身體不舒服,那麼等皇后娘娘身體好了,我再過來。”畫樓說著緩緩的走出了景陽宮,薛成林就跟隨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