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組,一路過來談判都是乘坐的豪華轎車,待遇簡直和印尼方面差距剛好是天與地的差距,如今他們一個個正腰板筆直的坐在椅子上,就等著印尼方面入座另一邊。
普米西一進門,坐在作為共和國國防部談判組組長的王定國上校就一直打量著他,屁大點兒的事兒,竟然來了個少將談判,還真把這場戰爭看成了攸關國運的大戰?
王定國打量著普米西,普米西也打量著王定國,令普米西驚訝的是,坐在談判組組長位置的王定國,竟然是一個“二槓三星”的上校,從軍銜級別上,就比普米西低了一級,但這其中藐視的滋味兒,自然是讓普米西嚐了個飽。
握手、落座,分坐在談判桌兩側的中印雙方都下意識的看了看談判桌上的兩支小旗,一面是共和國國旗,而另一面自然是印尼國旗,曾今兩國關係密切的時候,印尼的國旗還多次出現在共和國國內,比如前亞洲民族運動解放組織也就是如今的亞洲民主國家聯盟的會場外、比如珠海國際航展參展國、比如亞洲經濟合作首腦會議會場外等等,可如今,印尼的國旗已經很難出現在共和國國內舉辦的大型活動現場。
圍繞婆羅洲展開的一系列戰事,對於共和國而言衝突都算不上,但對於印尼而言,就快要了他們的老命,所以雙方自然就定義產生了分歧,共和國認為這是一起衝突事件,是印尼不遵守亞洲民主國家聯盟共同決議,拒絕結束對婆羅洲委任統治並撤軍的結果,因而共和國逮捕印尼在婆羅洲的政府機構人員、消滅印尼駐軍,也都是情理之中的。
而印尼方面卻一開始就死死咬住這是一場入侵戰爭,始終堅持他們對婆羅洲有行使主權的權力,因而共和國的戰爭行為是入侵而非解放,但印尼方面也就是嘴硬罷了,幾句話的交鋒下來。共和國的談判組直接起身準備離去,印尼這下才安靜了下來,再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了。
初次交鋒,王定國和普米西都沒有說話,而當雙方矛盾大有不合調和之時,王定國才淡然一笑。道:“既然是不公開的秘密談判,那麼我們雙方是不是可以更加坦誠。而不是為了一些口舌之利,耽誤各自寶貴的時間。
不用翻譯,曾留學共和國的普米西自然能夠挺清楚王定國的話,也明白王定國的話意,成王敗寇。一個戰敗之國還有何種意義來逞口舌之利?難道戰爭會因為外交人員的三言兩語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普米西知道,軍事談判可不是政治家的談判,屁話是又臭又長。
“釋放我國政府機構人員與戰俘,作為回報,我國承認正式結束對加里曼丹島的委任統治!”
一句話,足以讓普米西將這一次談判的所有底線交代得一清二楚。這也是蘇米特羅臨行前交代的談判底線,既然都是秘密會談了,他也乾脆直接表明一切。
“我方的意見也是如此,婆羅洲各族人民大選在即。我國沒有那麼多的閒錢來豢養貴國的政府機構人員,這倒是可以遣返的!”王定國說著,點燃了一支菸,抽了一口後道:“不過戰俘問題,很抱歉,我們沒有戰俘可以遣返,任何做抵抗以及具備抵抗能力的軍事人員,都已經被消滅了!”
“消滅了?這怎麼可能?”普米西有些激動的說道。一嘴說完才知道自己失態了。
王定國眉頭一皺,倒是回想了一下普米西這人的簡歷。這廝可是曾留學共和國的風雲人物,多多少少肯定要比其他印尼軍人牛叉得多。但這也不至於如此失態吧?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一個戰俘也沒有!”王定國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真的一個戰俘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