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習慣,當死亡成為常態,巴爾克利也逐漸從當初的狂熱變成了如今的心如止水,他知道自己的殺孽太重,上帝永永遠遠對他關上了通往天堂的大門,留給他的,始終會是一個地獄,因而他很早之前就開始不在乎,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生命、尊嚴,一切的一切,都是無所謂,因而他非常贊成對蘇聯人嚴加迫害,尤其是那些女人,無論老幼都應該拉到軍營駐地裡,讓士兵們瘋狂發洩,把所有的憤怒與壓抑,都化為膨脹的前列腺,在猛烈無度的衝刺與叫喊聲中,希冀得到上帝的寬恕,讓靈魂也得以舒展,可最終還是會醒來,直到迎來下一批女人為止。
巴爾克利想不通,聽說亞洲那邊的盟友日本,他們的軍隊在拿下夏威夷之後,雖然也一度瘋狂無度,可它們卻最終建立起了健全的慰安婦機制,一個個專門為士兵、軍官、將領等不同階層服務的慰安所成立了,一大批的美國女人成為了日軍生理的發洩工具,可即便是在這種看似可以安全持續的“勞逸結合”,依然逃避不了日軍的獸性。
它們不過是把女人們當成了一種可以反覆使用的工具圈養起來,給予食物、給予菌檢、給予單薄的衣被,為的,僅僅是能夠持續不斷的滿足一批又一批快要被戰爭發瘋,或者生理急需得到發洩的軍人。
而德軍則不同,他們一路征戰,從波蘭到挪威,從法蘭西到英格蘭,從烏克蘭到莫斯科,一路上他們攻城掠地,所以億計的他國人民成為了他們的“奴隸”,所以百萬大軍所過之處。多無武力的女人為何物?只要時間允許,不分場合都可以肆意而為,這邊是巴爾克利覺得德軍和日軍之間的一種不同,至少。德軍更為自由、奔放和不羈。
只可惜,巴爾克利如今找不到任何一絲一毫的東西來打發自己的空虛和寂寞,以前在普通部隊裡服役的時候,累了、傷了、倦了,總之是感覺自己不好好發洩一下,這生命就沒法活下去的時候,弄來一個女人。拼命的嘿咻一宿,第二天如果她還活著,便給幾個德國馬克,如果死了,直接拖出去扔進垃圾堆裡,工兵會用工程剷車將這些屍體連同生活垃圾一起掩埋。
可是現在,作為一個滿手沾滿了鮮血,殺人經驗之豐富。幾乎可以號稱是業內精英一族的他,卻被該死的一紙命令調來守衛這個該死的荒原,望著璀璨的夜空。巴爾克利摟了摟懷裡的AK47步槍,真心祈禱上帝,給他送來一個女人,他憋了快一個月了。
“無知的就像最蒼老的妓女,總會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跪求上帝,渴求他能夠賜予自己青春年華,恰如無知的妄圖得到最舒服的釋放,卻並不知道,它躲藏在了上帝身上最骯髒的角落裡,那奇臭無比的肛門。猶如一坨屎一般頑強的存在著!”…;
站在哨樓上,巴爾克利又開始胡思亂語起來,似乎是為了做到隱蔽,這個臨時的駐地見得很蹊蹺,除了交通主幹道之外,周遭佈滿了地雷。在近處還拉起了三層帶刺鋼絲網,最內側深挖的戰壕裡,隨時保持著警戒兵力和充當固定碉堡的裝甲車輛,可以對突然來襲之敵傾瀉強大的火力。
至於著建在最接近於營區的哨樓,其實原本也不是哨樓,而是蘇聯人以前的鋼架塔吊經拆裝之後改成的一個哨樓,站在這哨樓上面,巴爾克利是整個營區裡,最接近星星的八個人之一,兩人一組共分佈在四個哨樓上,他們配備了近距離火力超猛的蘇制AK47步槍用於近戰,還架設了12。7毫米大口徑重機槍,外加隨時可以開啟的大功率探照燈。
如果不是因為保密和隱蔽需要,巴爾克利是比較喜歡操作大功率探照燈到處晃的,因為那粗粗的光柱每每在自己的操作下到處掠過,就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