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問題和困惑於是就只好嚥了回去,跟隨著他的腳步,匆忙地趕回了那間小小的房子。
七七堅持要幫易水寒做些事情,於是,易水寒給了她洗菜,擇菜的機會,和他想像中的一樣,一會兒的功夫七七就已經弄到滿身的水,臉上也是左一條右一道的泥,易水寒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七七噘起嘴,隨手將手上的水全部淋在了他的臉上。 接下來,廚房大戰開始了,胡蘿蔔,紅椒,香菜,香蔥成了他們的武器,爭先恐後的拋向了對方,然後,散落在地上。此時此刻,他們把自己所有的不快全部拋了出去,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角落,只有彼此,當然,還有地上那些慘兮兮的蔬菜。
這個晚上,七七睡著的時候,嘴角微微上揚,微笑著進入了沉睡之中。她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場婚禮,她是美麗的新娘,身著潔白的婚紗,頭頂鑽石的王冠,而牽著她的手的那個人,依稀是易水寒,但是,夢境中的情境太模糊了,她從心中想到應該是易水寒的,只是,直到天明,也沒有一種意境告訴她,那個人真的是易水寒。
第二十章…(一)意外在意外之中
對於蓓兒來說,香港的早晨變得分外沉重。阮家上下已經在清掃房間,準備晚上的壽宴。她扶著疼痛欲裂的頭,勉強地支撐著下了床,出了房門,扶著樓梯的扶手向下望去。所有的傭人都在各盡其職的工作著。阮家的兄弟倆一夜未歸,阮先生和太太似乎還在房間裡。她苦笑一下,轉身想回去再躺一下。這時,阮家夫婦兩個的談話從虛掩的房門中傳出來,無意之中飄入了蓓兒的耳朵。
似乎是阮先生的聲音在說,“若虛的婚事定下來,就看若谷的了。”
蓓兒的心裡一緊,立即豎起了耳朵,仔細地辯認著他們說的每一個字。
“是啊,是啊,紫鸝這孩子我一直都看好,我就說嘛,這孩子跟咱們家若虛是最般配的,伯昭這回也算是放下心來了。”接下來是阮太太的聲音。
若虛的婚事?紫鸝?般配?這麼說,是若虛要與紫鸝結婚了?是他們自己商量的?還是兩家的安排?蓓兒的心裡早已湧起了千般疑問。
“是啊,如若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迫不及待地清早就打電話來告訴我們,我們兩家聯姻應該是香港最完滿的強強聯合,對我們阮家,對戴家都是獲益頗豐的。”阮先生的聲音和語氣都是那麼滿意,看來這樁姻緣真的是天作之合,可是,究竟會不會幸福美滿呢?
阮太太的聲音中盡是柔情,“是啊,可若虛這孩子去哪兒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先告訴我們。”
“他啊,一定跟若谷在一塊,若谷每次回香港,他們兄弟倆總會膩在一起。”
“他們兄弟倆之間的感情好,是最讓我們欣慰的事,元白,若虛的婚事敲定下來,是不是應該為若穀物色一個標緻人物了?”
這句話讓蓓兒的身體一震,她幾乎要窒息了,急忙地屏住了呼吸,努力地聽著阮先生的回應。
果然,阮先生的聲音果然傳來,“嗯,元亨集團的聶震遠已經向我透露過幾次了,他們家的二小姐聶思畫已經哈佛大學法律系碩士畢業在紐約最好的律師事務所做事了,你看,她定居在美國,年紀與若谷非常相當,而且,你也見過的,很漂亮,很聰慧的一個女孩子——”
蓓兒幾乎不能呼吸了,她緊緊地掩住了口中幾乎要發出的呻吟,另一隻手撫在了胸口之上,似乎她一鬆手,那顆心就會從口中跳躍出來。儘管這一天,這樣的情景早在她的預料之中,可是,她還是感覺到了什麼是萬劍穿心樣的痛,汗已經沿著她的額頭滑了下來,頭愈發疼痛了,她挪動著如墜巨石的腿,逃也似地衝出了大門,頹喪地坐在花園裡那棵樹下。靠住了樹幹,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哈佛大學,碩士,最好的律師事務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