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都是輕言軟語,所以才會輕易迷失。
即使後來變了性子,那些美好確實是存在過的。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可怕!”
姜小曼虛掩著嘴笑出聲,這就覺得她可怕了嗎?
人就是這樣,他捅你一刀的時候覺得不痛不癢,可當你原路把刀捅回去,他卻指著你的鼻子氣勢洶洶的問:你怎麼能這樣?
“哦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的前妻、也就是千金名媛杜若,是我買通她身邊的傭人,每天在她的飯菜里加了藥物,她才會慢慢變得精神失常,連親生女兒都能下那麼重的手,真是造孽。”
慢慢俯身,湊到因為憤怒而顯得格外猙獰的南承智面前,“沒有人比她愛你,而你……做了些什麼呢?”
他都做些了什麼,房間裡沒有人不知道。
最大的報復,不是讓他死,而是讓他痛到生不如死。
話已至此,被時光掩埋了三十年的秘密,浮出水面。
南澤面無表情的從西裝褲口袋裡拿出正在通話中的手機,淡淡的說了三個字,“進來吧。”
等在門外的四名便衣‘保鏢’推開房門,領頭人走到姜小曼面前,出示自己的證件,“警察。”
剩下的三人給姜小曼帶上了手銬。
其實用不到三個人,因為她一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警察只抓了她沒有動南承智,就已經說明,南澤那通電話撥出去的時機很微妙。
被帶出房間的時候,姜小曼這麼說,“南承智,除了親生父親是誰,其他的懷煜通通都不知道,只要你放過我兒子,我來世就不會再來纏著你。”
……
姜小曼被警察帶走後,南承智氣血攻心,咳出一大口鮮血。
等在門外的不僅有便衣警察,還有便衣醫生,一陣有條不紊的搶救之後,南承智被送進了醫院。
沒人知道,他肇事逃逸的那晚,是前妻杜若的生日,他答應在十二點之前趕到家,大雨滂沱,他應酬喝了幾杯酒,釀成大錯。
報應早晚都會來,是非因果,兜兜轉轉,都不過是‘貪念’兩個字。
南澤從沙發上站起來,筆挺的西裝褲沒有一絲多餘的褶皺,深邃的五官無波無瀾,彷彿剛才這間VIP套房裡並沒有發生過什麼。
嗓音淡淡,“之媚還在家裡等我,我先走了。”
“一起,”慕瑾桓攬著女人的腰站了起來,邁開長腿配合她的步伐。
從南承智拿到親子鑑定書的那一刻,南懷煜就沒有說過一個字,安靜的彷彿這個人不存在。
在走出房間的瞬間,南灣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回頭,直直的對上他的視線。
是那樣邪肆又難以捉摸的目光。
懷裡的女人腳下一軟,慕瑾桓很快反應,皺著眉低聲訓斥,“你能不能看著路?”
妹妹被罵,走在前面的南澤就不怎麼高興了,停下腳步,回頭。
面無表情,嗓音不悅的反問,“她自己看路,還要你幹什麼?”
慕瑾桓,“……”
這麼一打岔,南灣就忘記了那短暫的恐懼,眼睜睜的看著南澤走進電梯,然後也不等他們就直接關上了電梯的門。
半分鐘後,南灣無辜的昂起腦袋看他,“那不是我說的。”
孕期激素分泌,脾氣很容易暴躁,慕太太昨天因為慕先生睡覺的時候壓到她的頭髮,一早上都沒給慕先生好臉色看。
是她說的,慕瑾桓也不會覺得奇怪。
攬著女人的腰走到電梯前,按下按鈕,“我沒聾,也沒瞎。”
等待電梯,到走進電梯,再到電梯開始下降,這一段時間南灣耳邊一直迴盪著姜小曼的話。
女人狠起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