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大餐等著他們來享用了,這一次,定叫他們好好嚐嚐八坡塢禦敵的桃花瘴,究竟有多犀利!
約五六十人臉色急遽轉白,他們感覺那空氣中瀰漫的霧瘴好似有生命般竟開始纏繞而上,武士舉起烏沉沉的鐵棒朝四方揮舞,趕走那陰霾不安的氣體,但這樣做,根本治標不治本,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竟出現了古怪的幻覺。
“閉目!”
“怎麼才能出去啊!”
“我們根本沒有觸動陣法,怎麼會這樣?!”
“靳長恭,一定是她偷偷做的手腳,大夥兒要小心,穩住心神,千萬別胡思亂想!”
“她怎麼做的手腳,分明剛才我等是一前一後進入,這麼短的時候內,她能做什麼!”有人不信,不願高看靳長恭一眼,只當自己倒黴遇上這一遭事。
“難道這靳帝懂陣法?”
“靳長恭,你出來!該死的!竟學著烏龜一樣縮頭!可惡!”
半蹲一棵粗杆桃樹上,靳長恭慵懶地歪著腦袋,突然出聲道:“看來,大家都挺無聊的,不如,寡人跟你們講一個鬼故事吧。”
“住嘴!靳長恭,別以為弄這種小把戲,我等便會束手就擒,你別太得意了!”有人朝著靳長恭出聲那方,掂起刀刃,飛射而去。
“呵,既然被侮辱成小把戲嘛,那就好好地感受一下寡人特地送給你們的一趟死亡的奇蹟之旅吧。”
“你,你什麼意思!?”
“大家別慌張,她只不過是虛張聲勢,大夥兒千萬別中計!”
或許是詭異的環境使然,很多人內心漸漸開始恐慌、不安、焦慮、甚至有部分開始運足內力,準備突圍出去,而不是靜觀其變。
“對啊,安靜下來,別慌,安靜地聽了慢慢道來,是夜,危險而神秘,四周樹影婆娑,陰冷,無月。在一間廢棄的木屋,四周飄蕩起腐朽的味道,有屍體腐爛的臭味環繞著。一具具屍體,歪歪斜斜地被吊在屋樑上,四周是黑白色的詭異的色彩,閃爍著陣陣灰色的光。
在那一片中,驀地跳出一張美人臉,紅衣似血,女人面容猙獰,一個面容模糊的人在她的手下被虐殺,血,橫飛,肉,橫濺。
周圍的空氣不斷在下降,地上的血跡卻不斷地在增加,那些被掛在房樑上的屍體,似乎因為看見底下那一幕殘忍的殺害而扭曲地笑了。
屋外,是一片墳,墳後,是一片林。
風吹,墳靜,林動。
隱約間,有一聲冰冷的貓叫,響了起來。”
“啊啊啊——”底下的人,莫名地開始瞠大眼睛,臉皮抽搐著,喘著粗氣,大叫指著某一處:“有,有鬼啊啊啊!”
“貓叫?我怎麼能聽到貓叫聲?”有人額上滲著冷汗,慘白著唇色,使勁搖頭。
“別,別再講了!別,啊啊,有個女人,有個女人在殺,在殺人!好冷,怎麼,怎麼這麼冷!”
靳長恭彎了彎睫毛,看來氣氛被她渲染得很成功,她以一個恐怖的故意,將三要點擠進他們的腦中,最具體地具現他們統一害怕的情境。
對於公冶慍他們,她不需要做太多,心中無愧則自然不懼。
但這群人,她不能留他們性命,自然需要弄一點手段,以環境,氣候,與人物,三點,令他們如臨其境,再引起他們內心最骯髒最恐怖的想象。
美人,血腥,鬼,屍體,等等要素,讓他們沉浸在幻境當中。
“哈哈哈——我才不怕鬼呢!美人,紅衣美人,來,來啊,跟我等快活快活,哈哈哈——”心理素質低劣的,已經被幻覺被虜獲,抱著一個身邊的男人,又親又抱。
而另一個男人則尖懼地道:“別,別靠近,別碰了!啊,鬼啊!”說著,便是一掌劈去,頓時那色慾燻心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