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命這事告訴了我,大哥正好聽到了。”
弄不醒李嫻靜,司景灝只能看向陳叔,“現在告訴我開心在哪裡,我可以權當這事沒發生,否則你們全都給她陪葬。”
比地獄修羅還森冷的聲音,讓陳叔知道司景灝這話不是說笑。
他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卻無論如何不能讓李嫻靜有事,“是我看不慣少爺為了這麼個女人,連自己的家,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要,自作主張把她弄死的,有什麼事你衝我來,別對你媽動手。”
“愛一個永遠只把你當工具的女人,你可真夠悲劇的。”吐了陳叔一句,司景灝直接將床上不省人事的人拎起來,“不想她有事,你就老實給我交代開心在哪裡?”
他一直都知道,陳叔留在李嫻靜身邊,是因為喜歡她,所以甘願為她做任何事情。但要說司悅的事,沒李嫻靜開口,陳叔自己動的手,司景灝無論如何都不相信。
所以,他拿這個男人唯一在乎的女人下手,只望能從這男人口中翹出想要的話。
看著臉色蒼白的女人,猶如破布娃娃被拎在手上,陳叔心跟被紮了一樣,“別這樣,這樣真的會殺了她的,少爺求你啦。”
“那就把開心的事,告訴我。”說著可勁晃著手中的人,完全跟晃個死人沒差別。
陳叔沒辦法,只能鬆口,“人的確是我讓人抓的,我本來想直接要了她的命,可惜再動手的時候,突然有人闖進來救走了她,我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看來你是不想她活了。”說著,手上的動作越發快了。
昏迷中的李嫻靜,只覺得自己被人晃來晃去,晃得她頭疼得厲害,她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很是惱火地開了口,“別晃了。”
“果然不用點手段,她是不會醒的。”諷刺地說了聲,司景灝這才看向李嫻靜,“你把開心弄哪裡去了?”
迷糊中,李嫻靜看到了一張恨不得吃了她的臉,她腦袋還沒清醒,聽他這樣問,就應了,“我好心好意把她領回家,好吃好喝養育她,她卻不知道知恩圖報,反倒勾引我兒子,害我兒子跟我離心,這樣的狐狸精,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所以我送她去她該去的地方,讓她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贖罪。”
“我相信只要沒這個礙眼的人在,我兒子一定能跟我重歸於好,我們一定能重新做回母慈子孝的母子。”
李嫻靜想要司悅在這世上消失,抱著就是這樣的目的,恍然之下就說了出來。
得到確認,司景灝掐住李嫻靜的脖子,發狠了的掐,“本來我還顧忌點親情,想著只要你不再招惹我們,就權當咱們只是熟悉的陌生人,結果你連我對你,最後的一點憐憫之心都泯滅了。既然你活著,不讓我們安生,那就給我去死。”
李嫻靜的情況本來就不好,司景灝又是下了死手的掐,這才沒一會兒,李嫻靜原本只是蒼白的臉,已經慢慢有了死亡的顏色。
陳叔完全被嚇到了,直到李嫻靜因窒息掙扎而發出的聲音,他才清醒過來,趕緊伸手將司景灝掐著人的手給掰開,“你媽快被你掐死了,快放手。”
陳叔這些年一直沒落下過鍛鍊,身手跟司景灝有得一拼,這會兒司景灝正一心要李嫻靜死,陳叔好不容易才把他的手給掰開。
新鮮的空氣進入口腔,讓李嫻靜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終於緩過勁的李嫻靜,這才看向那個剛剛真的想要了她命的兒子,“好,很好,我養的兒子,竟然為了個女人,連親媽的性命都想要了。這樣薄情寡義的人,就算跟我恢復母子關係,怕也只除了給我添堵,再無他用,不要也罷。”
“你走吧,從今往後,我再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
之前一次次仗著司景灝好歹顧忌他們的母子之情,噬無忌憚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