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讓參與這次事情的所有人,統統陪葬,然後他再去閻王殿找她謝罪。
中了四搶的男人,顯然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忍著渾身的痛意,“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司景灝走近他,將手中的消音槍抵在男人的褲襠,“不說,你就等著當太監吧。”
但凡有點尊嚴的男人,都寧願丟了性命,也不願意作為男人的特徵沒了。
司景灝這招將男人踩入塵埃的威脅,的確讓男人害怕,“我只是奉命來要了這人的命,其他的都是陳叔在安排,我不清楚。”陳叔即李嫻靜的御用司機。
沒問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司景灝一槍直接將人打暈過去,然後看向狼狽躺在地上的司昊,“你把人送哪裡去了?”
司昊早就後悔跟李嫻靜合作,如今司景灝又知道這件事,以司景灝對開心的感情,那開心真要出事,估計他這小命也不保了。
這一刻,司昊祈禱著事情還沒到不能收拾的地步,聽司景灝這樣問,他二話不說自告奮勇,要送人去藏人的地方。
這些年津市變化挺大了,司景灝這些年都不在津市,對這邊已經有些生疏,自己找要花費的時間更長,如今有個本地通,自告奮勇,他自然不會拒絕。
但小丫頭由於他才出的事,司景灝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輕易原諒這人,“你最好祈禱,咱們這會兒去還來得及,否則你的命自己交給我。”
“我以為你媽只是想叫她離開你,並不知道她竟是要她的命。”雖然沒用,司昊還是解釋了一句。
司昊的確沒想到,李嫻靜竟然想要司悅的命,畢竟這好歹是她親手養大的女兒,哪怕再恨,起碼心中還有點親情不是?
司景灝滿心滿意都在祈禱自家小丫頭,千萬不要有事,壓根沒心思搭理司昊。
好在司昊也不是聒噪的人,解釋了這麼一句後,就專心開車。
車子一直往南城開,直到開到臨近隔市的交界處才停下。
帶著司景灝,直奔關人的地方,卻見屋子裡已經人去樓空,只見房間裡有一攤血跡。
司景灝眼前一晃,有種天榻了的窒息感。
腦袋嗡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辦才好。
司昊看他這樣子,只能提醒,“找你媽。”
司景灝這才拿起手機給李嫻靜打電話,可電話卻是不通的,他只能給李斌打電話,結果得知他媽心臟病犯,這會兒人正在醫院裡搶救。
司景灝這才又讓司昊開車,急匆匆送他到醫院。
到醫院的時候,李嫻靜才從急診室出來,人猶在昏迷中,陪在她身邊的郝然是司機陳伯。司景灝直奔病床前,拽住李嫻靜的衣服就一陣搖晃,“你告訴我,你把開心弄到哪裡去了?”
陳伯看他瘋了一般的樣子,趕緊制止他,“少爺,太太這才從鬼門關救回來,您不能這樣對她。”
“滾開。”
“不行,你會弄死太太的。”
“早知道她是這麼個狠心腸的女人,我該早就弄死她,而不是顧念她的養育之恩,留著她的命,讓她有機會去禍害我開心麼沒。”
“太太最近身體一直不大好,公司的事都很少管,怎麼可能讓人綁架小姐,少爺肯定弄錯了。”
司昊聽不過去,開口了,“明明是她讓我把開心弄走的,怎麼可能弄錯?!”
“誰人不知道誰人不曉得,太太視你們幾個私生子為眼中釘肉中刺,從來都不屑跟你們打交道,她怎麼可能讓你對小姐弄走。你要挑撥他們母子的感情,好歹也找個好點的藉口,就這樣隨便說,叫人怎麼相信。”
“這個的確很難讓人相信,可很不恰巧的,正是大哥把我從你們派去的人手中救下來的。而那人在殺我前,把大媽想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