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咱們大當家的是不是和黑龍嶺、老架山有過節,掌舵的這麼好的計劃,他卻好像並不贊成?”
黑娃左右看了看,拉著馬行空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輕聲道:“哥,你不是外人,我就實話告訴你,不過以後又這種事情最好不要打聽!”
王天縱在初上臥牛山的時候,只有七八個兄弟。這些人都是從一個村出來的,可以說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在臥牛山落草之後,就一個頭磕在地上,結拜了兄弟。
這臥牛山原本是黑龍嶺和老架山的分界線,這個地方形似臥牛,一頭對著縣城,一頭連著身後的大山,是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好地方,兩家為了這地方爭奪了好幾年,沒想到讓王天縱他們給佔了。
黑龍和老葉子都覺得是王天縱搶了自己的地盤,隔三差五的派人騷擾。其中的一次雙方大打出手。王天縱的二弟被黑龍手下的獨眼龍一槍給打死了,雙方的冤仇就算結下了,在馬行空上山之前,兩家剛剛大戰了一場。老葉子最希望看到這兩方拼個你死我活,一直坐山觀火。三家離的很近,來往的到很少。今天老夫子說到這裡,無疑說到了王天縱的心病上,王天縱當然有些不願意。
馬行空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這麼看,恐怕掌舵的計策未必能實現!”
黑娃一笑:“不是未必能實現,是肯定不能實現,黑龍和咱大當家有殺弟之仇,這豈能輕易化解,如果這次大當家的去求黑龍,其他兄弟會怎麼看?做咱們這行,最看重的就是一個義字!沒有義氣的人遲早死無葬身之地!”
馬行空低著頭,想著一些事情,並沒有理會黑娃後面說的話。
第二十七章 正規軍
吳孝仁帶領全縣的富商大賈,以及一些地方名士,頂著烈日,在城門口等候劉胖子的到來。新上任的渾河縣警察局局長刀疤,帶著一幫警察維持著秩序。眼看著就要到正午,卻還沒有大軍開來的跡象。
“你派人去看了嗎?怎麼還沒來?”吳孝仁將刀疤叫過來,一邊擦汗,一邊問道。
刀疤往遠處看了看:“我已經派了好幾撥人了,都沒有發現,您老要是累了,就先去那邊的樹蔭下休息休息,人來了我去叫您?”
吳孝仁剛剛挪動自己的屁股,不遠處就傳來了馬蹄聲。一時間,鼓樂齊鳴,鞭炮聲聲,迎接的人們一個個從剛在的頹廢中重新打起精神,伸長脖子望著前方。這地方也太他媽的奇怪了,好端端的一條大路,竟然被一棟棟的茅草房遮擋的嚴嚴實實。抬眼望去全都是牆壁。只能聽見馬蹄聲,根本就看不見那盼望已久的大軍。
刀疤看了看吳孝仁的臉色:“二爺放心,明天我就讓人將這些難民趕走,拆了這裡的房子!”
“得!得得得!……”馬蹄聲越來越響。吳孝仁急忙整了整自己的中山裝,將領鉤掛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準備迎接。
“隅……!”一名身穿土灰色軍裝的騎兵,斜挎著步槍,將自己的戰馬停在離迎接的人群不遠的地方。
刀疤往這人的身後看了看,什麼都沒有。那名騎兵在原地打了兩個轉,停穩戰馬。看著一群衣服獨特,既有中山裝,又有長跑馬褂的人,規規矩矩的站著,旁邊的鼓樂手起勁的走著依依呀呀的古樂,嘴角露出鄙視的微笑。
“誰是上官清!”騎兵大聲喊道。刀疤急忙向樂隊揮手,讓這夥人停止演奏。
渾河縣長上官清從人群中擠出來,走到吳孝仁的身前,對著騎兵一拱手。那騎兵看了一眼:“你就是上官清?”
“下官就是!請問劉營長在哪裡?鄙人在縣府內已經備下薄酒,只等……”上官清面帶微笑,謙虛的那叫一個地道。
吳孝仁看上官清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和憤怒。上官清只當沒有看見,還不斷的說著自己的準備。馬上的騎兵急忙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