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一條腰帶,繡著低調而精美的竹節暗紋,一瞧便知耗費了不少心血。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對上她洋洋得意的目光。
「之前我說要給你做條腰帶,怎麼樣,喜不喜歡?」時纓說著,親自上手比劃了一番,「看吧,我就說我用手量得比尺子還準……」
醉意上湧,她暈暈乎乎, 半天沒能繫好,只當是他的外衫礙事,三下五除二脫掉,重新將腰帶繞過去。
可惜她眼花手抖,這次又沒能成功,慕濯按捺笑意,輕聲道:「我自己來吧。」
「不行。」時纓卻固執地不給他,振振有詞道,「我聽說,做給心上人的腰帶第一次定要親手系,這樣就能牢牢拴住你,再也不會與我分開了。」
心上人。
因為醉酒,她的嗓音帶著幾分低啞,有些飄渺不真實,如同一滴水珠墜入他的心湖,稍縱即逝,卻轉瞬掀起驚濤駭浪。
都說酒後吐真言,這……是她的心聲嗎?
他稍一失神,原本的腰帶便被她解開,她卻猶且沒有停下,又將「毒手」伸向他的衣帶。
她找不準位置,胡亂地摸來摸去,慕濯一把捉住她的手:「阿鳶。」
「怎麼了?」時纓有些委屈,「你的衣服太礙事了,導致我總也系不上,你為何拉著我,你不願意嗎?你是不是覺得那個傳說很可笑,不想跟我永不分離?」
「我求之不得,又怎會不願?」慕濯啼笑皆非,「只是……」
「那就好,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時纓忙不迭打斷,繼續跟他的衣衫作鬥爭,手上不停,很快就把他的襴袍褪去,旋即抽開了中衣的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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