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不由提飛來一記媚眼,然後安靜地退了下去。
溫柏,越蒼,千尊,夏凌等人對望了一眼,也默默退下。
澈月坐在一邊,庭傾羽倒沒有走,默默地看著暈迷中的雪澤,心裡鬱悶無比。
雖然他只是男妃,不是附馬,可是庭傾羽又不是無心之人,就算不愛他,但也將他當作朋友吧。
“他到底怎麼了?他一直都是這樣嗎?”庭傾羽看著雪澤,低低地問道。
風輕入,庭傾羽站起來拉下了窗簾,就聽到澈月淡淡的聲音。
請納雪澤為附馬!
“是的,雪澤一直是這樣,我們出去說吧。”澈月站起來往外走,庭傾羽將火爐提近了床邊,然後輕輕地關上了門。
兩人到閣廳外面坐下,暖爐嫋嫋起薄煙,天氣比前幾天稍有回升,庭傾羽呵了呵有些凍僵的手,侍女奉上茶來,庭傾羽喝了一口,身子才有些暖意。
澈月盯著那茶,神思有些飄渺,“雪澤的病……大概是很難好起來,公主需要多陪陪他,讓他開心點,神爽病自除,希望公主暫停一下習武吧。”
“哦,他到底是什麼病?”庭傾羽皺眉,不學武也可以,但雪澤真的能好起來嗎?
“雪澤身子自小衰弱,臣下雖然在努力地為他保身,但還是……希望公主多陪陪他,雪澤最希望的,就是公主能納他為附馬,這樣一來,他定可以開心一些……”
呃,澈月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也希望庭傾羽納雪澤為附馬?
庭傾羽眉頭緊鎖,以為上官淳走了之後會好過一點,沒想到現在這些男妃,倒盯著一個附馬之位了。
她並不愛雪澤,若納雪澤為附馬,豈不是要跟他同房?做真正的夫妻?天哪……
澈月見庭傾羽陷入沉默之中,不由得美目一眯,冷笑一聲,聲音陰冷無比,“公主,莫非公主真的與綽落圓了房,真的想立綽落為附馬了?”
“誰說的?澈月,綽落只不過胡說而已,什麼圓房?真是的!”
“哦,那麼就多陪陪雪澤吧,總的來說,雪澤還是為公主而將年華浪費於此,卻雙手空空無物,公主,你是不是要給一個真正的名分他?”澈月臉色怪異,眼中有不捨與憤怒。
庭傾羽怔了怔,澈月對公主是怎麼樣的感情,其實她也不太清楚。
雖然男妃爭寵,但他們的心,是不是真正地向著公主,庭傾羽並不清楚。
但雪澤,身子那麼弱,如今被綽落和自己氣得不行,大概心裡真的只有公主吧?
“納他為附馬……”
怪異的澈月
“公主,你不願意嗎?”
“這對雪澤不公平……本公主對他……”
“公主不喜歡雪澤?但雪澤的病,會因心情憂鬱而加重,請公主好好想想吧!”澈月冷哼一聲,別過臉不說話。
庭傾羽再喝了一口茶,轉過頭去看著澈月的臉,他神色亦是複雜無比。
他願意自己納雪澤為附馬嗎?否則,為什麼會向自己提出這個要求?
“澈月……你願意本公主納雪澤為附馬?”庭傾羽低聲說道,心中一片惘然。
她作為現代人,是不應該跟那麼男子有“關係”,可是他們是原身體主人的男妃,加上皇帝又不允許解散男妃,真的讓她非常為難。
這身子雖然不是她的,但真正的羽公主死了,那麼就代表著她就是公主的下半生。要她嫁一個不愛的人,好象是有點難以接受,可是心中又無比同情雪澤……
“澈月不願……但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雪澤如此病下去,在澈月的心中,雪澤是這裡對我最重要的人。”澈月冷冷地說道,呃,好偉大的口氣。
庭傾羽從他的眼中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