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聞的挑釁沒有感覺,聳聳肩,“公主,難道不是嗎?公主有意立綽落為附馬,就明白地對大家說吧!”
庭傾羽滿臉黑線,綽落太大膽了,竟然在這裡說她想立他為附馬?
太不可思議了,綽落,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不理智,如此放肆了?
雪澤被氣病了
如果他真的想當附馬,那麼就是出自真心地喜歡公主,可是庭傾羽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他的愛意!
“綽落,你在胡說什麼?”感覺到火藥味越來越濃,庭傾羽不由得皺起眉頭喝道,綽落無非是想讓其他男妃妒忌他,排斥他吧?
果然,連脾氣最好的溫柏也冷著臉,用冰冷的眼光看著綽落,氣氛很僵,雪澤臉色蒼白無比,眉頭皺成一團,突然捂著胸口劇烈地咳了起來。
“我沒有胡說,公主,你不是說綽落的技巧最好嗎?所以綽落當上附馬,才是最理所當然的。”綽落笑,笑得像狐狸一般狡猾。
庭傾羽的臉頓時紅透了,其他男妃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綽落的話好曖昧,曖昧得連庭傾羽都差點接受不了。
“綽落,你是什麼意思?”庭傾羽怒道,指著綽落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其他男妃解釋是好。
澈月更坐不住了,騰地站了起來,臉色難看至極。
“咳咳咳……”雪澤咳得更劇烈,庭傾羽擔憂地往他那裡一看,只見澈月已扶著雪澤,正心急地為他拍背,雪澤臉色無血色,連唇瓣也變得非常非常蒼白,就如那種已病入骨髓之人。
其他男妃的臉色也不是很好,但都沉默地看著雪澤,雪澤這個樣子,肯定就是聽了綽落的話才被刺激成這樣的。
不管如何,雪澤對公主所流露出來的溫柔,都比平常人要明顯,所以一見綽落與公主曖昧無比,氣得差點吐血。
庭傾羽狠狠地瞪了綽落一眼,連忙衝過去向雪澤遞過自己的手帕,雖然剛剛擦了一把汗,不過能用就行啦。
哪料雪澤抬頭,雙目中盡是憂傷,又間歇地流淌著溫柔與愛意,雙眼驀然閉上,暈倒在澈月的懷裡。
“雪澤!”庭傾羽驚叫,澈月臉色凝重,和其他男妃七手八腳地將雪澤抱回他的玉露閣,頓時之間,殿內亂成一片。
又少一個競爭對手了
越蒼冷冷地看著一邊發愣的綽落,眼中帶著諷刺之色,“綽落公子,現在你高興了吧,氣暈了雪澤,又少一個競爭對手了哦!”
綽落撇撇嘴,對於雪澤,他倒真的有幾分愧疚,但雪澤天生身子不好,總會有一天……
“我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人能跟我搶,越蒼,你也是一樣,公主從來沒有當你是男妃,你,只不過是她眼中的一個小弟弟。”綽落邪惡地笑道,笑得沒心沒肺。
越蒼氣得吐血,卻想到公主已往玉露閣去了,也不想再理綽落,瞪了他一眼就連忙朝玉露閣的方向跑了過去。
綽落站在那裡,這個後院大殿空空的。
外面出奇地有陽光,有幾縷陽光由銀色的窗欞折射到了綽落的臉上。
他眯著眼睛,邪惡的笑容消失,往回頭撿起自己的劍,默默地走出了後院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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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閣。
五名男妃站於一邊,看著澈月熟練地為雪澤針灸,他的右手之上以及胸部,都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細針。
雪澤那蒼白的臉因針灸治療而有了緩和之色,呼吸也不如剛剛那麼亂,額頭滲出的汗被庭傾羽小心翼翼地拭掉,看著雪澤一臉病容,庭傾羽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
澈月臉色凝重,在插了最後一支針之後,抬頭對其他男妃說道,“你們先退下吧,讓雪澤靜靜。”
蕭聞收起了那妖豔的笑容,看了一眼庭傾羽,眼神複雜無比,見庭傾羽也怔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