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來說說,你這一副鄙視的樣子,有何解釋?”
男性聽到墨卿雲的話,呵呵的笑了笑,看著墨繹的面子上,也不多和她計較,反而樂呵呵的和墨卿雲說了起來:“所以說我是賣毛料的,不是賭石的,要是我會賭石,我幹嘛還在這裡賣毛料。”
“所以說來說去就是一句話,你就是來騙哥哥錢的。”墨卿雲趕緊給男性下了一個定義,然後迅速的縮回到了墨繹的身後。
男性看到了墨卿雲的動作,也不惱,樂呵呵的看著墨卿雲,半天才將眼光挪開。
墨梵的雖然轉開了頭,但是眼角的餘光一直都關注著這邊,看到男性的動作,因為墨卿雲高提起來的心也放了半顆回去:“墨繹,這幾個。”用腳踢了踢身邊的三個毛料,墨梵指使起墨繹來,非常的自然。
墨繹摸了摸墨卿雲的頭,帶著墨卿雲走到了墨梵指的那三塊毛料所在的地方,一手抱起一塊毛料,然後讓墨卿雲也抱了一塊小的,一起往磨石機所在的地方走去。這兩個人都抱著毛料,小的跟在大的的後面亦步亦趨的往前面走著,看上去頗有父女的感覺。
“這邊,這邊,這邊有空著的。”男性擋住了墨繹他們前面的路,帶著墨繹他們往院子後面的方向走去,邊走還便審視著墨梵。
希望他這次會賭贏吧,雖然對於賭,他一向都是輸的那個。
“這裡有兩臺切石機,剛剛磨了刃回來還沒有拿出去,可以同時工作,比起外面被用過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好用不少。”墨繹和墨卿雲將手中的毛料放到切石機上,正好一邊放了一個,而墨繹還放了一個到地上。
“兩個。”墨梵看了眼放在切石機上的兩塊毛料,拿出筆,在毛料上面隨意的畫了一條線就退到一旁,神情自如的沒有一絲切石時普通人應該有的緊張感。
這兩塊都不是他看中的那塊,所以對於是否能夠切除翡翠,他都無所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對於自己現在所有的錢已經感到足夠了的墨梵若不是看到了那塊翡翠,也不會出手。
“先付了我的錢再開,要不然我最後腦淤血突然暈過去了,連個安慰金都收不到了。”能夠被這個人護著的人,必然不會是普通人。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墨梵切石之後的結果,但是男性已經在心裡認定他輸了,只是賭徒的習慣讓他非要看到最後而已:“對了,你們就叫我賭徒好了,我的名字我自己都不知道了,以後要是還有好料子來,我就通知你們。”
墨梵點點頭,對於男性的話並沒有任何的疑問。他知道男性是認識墨繹的,墨繹應該也是認識男性的,但是在剛剛那件事情之前兩人似乎又互不知情,這裡面的彎彎繞繞他不想知道,也不想和這些東西扯上任何的關係。
賭徒看到墨梵的表現,站在一旁呵呵的笑著。墨梵的表現很不錯,只可惜他們這些老油條該看的都還是看得出來。掃了一眼站在切石機前的墨繹,賭徒眯了眯眼睛:“這三塊毛料都不算大,給你們抹個零頭,兩萬。”
“刷卡。”從錢包中拿出銀行卡,墨梵很清楚賭徒給他們少了不少,可以說是按照四百每公斤在給他們算錢了。
爽快的完成了兩人之間的交易,賭徒興致沖沖的就開始站在一旁,準備參觀墨繹切石的過程了。
其實按道理,作為毛料供應商,賭徒現在就可以去做他自己的生意了,沒有必要在這裡待著,而作為國際僱傭兵,賭徒現在的動作可以稱得上是在窺視墨繹,墨繹可以對他出手,並且生死不論。不過賭徒就仗著墨梵不怕其他人來看切石,而墨繹應該也沒有告訴墨梵他們這一界的規矩,大大方方的就留在了旁邊。
當然,引著墨梵他們來的男人也在,按道理,為了他們的酬勞,眼睛一般都會跟著賭石者切石,這也是眼睛這個行業一個明面上的潛規則了。
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