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馬韁。抬頭厲聲道:“這是本將軍的坐騎。也是匹寶馬,可它也是涼州軍團的戰馬!既然是涼州軍團的戰馬,就必須遵守軍規。今天,它踐踏了麥田,就必須被斬首!”
三軍將士譁然,原以為馬躍只是說說,沒想到真要殺了自己的愛駒。
“典韋,行刑!”
“可是,主公,它是您的坐騎呀?”
“本將軍說過,就算是當今天子觸犯了軍規,也要受到懲罰,更何況是本將軍的坐騎,斬了!”
典韋無奈,高舉大鐵戟狠狠揮落下來,汗血寶馬地馬頭頃刻間齊頸而折,殷紅地鮮血頓時激灑一地,失去了馬頭的馬屍橫倒在地上,仍在不停地抽搐,馬躍有些心痛地轉開頭,接著說道:“本將軍身為汗血寶馬的主人,沒能及時阻止它對麥田地踐踏,也負有連帶責任,著當眾杖擊三十軍棍!”
典韋失聲道:“主公?”
馬躍厲聲道:“行刑!”
典韋無奈,只得從親兵手中接過軍棍,照�